要损失的成本?这算间接贡献。
那‘昆仑’酒厂就属于直接贡献了,每月每年给市政府交了多少税?给他们增加了一个纳税大户不被窝里偷着乐还想怎么着?
海鲜和武校这些虽然还没搞起来,但嫂子她爸肯定有所耳闻。
而比这些都重要的是你通过这些作为让这位水副看到了能力与潜力,你才17岁啊,再过几个月才能成年的,却已经够得上是个企业家了;此等成就,别说副市长了,哪怕省长来了也得刮目相看吧?请你进京发一个最高劳动奖章别身上也是完全够格的。
至于人脉,你和‘大爹’以兄弟相称,‘九哥’的名头也威震四方,有这样的人当女婿,他不走天大的运气想都别想,等于靠女儿白捡了这么大一个宝。”
项骜点了点头表示对这些观点的认可,但没有后话,只是短短的吁了一口气。
“骜哥,你咋了?我又说的不对吗?”
“不是,你说的很对,但并不能完全打消我的担忧。”
“咱们的事儿都蒸蒸日上的,有啥好担忧的?”
“你知道自古以来官宦之家都看不起商贾出身,这片土地上的人,大多数对公权有种天然的崇拜,而这类人拥有了公权后又会进一步演化成‘官本位主义’,他们自诩为规则的制定者和最终解释权的拥有者,对于下面需要依靠这些规则讨生活的人,是不怎么乃至完全不放在眼里的。
虽然现代比古代已经好转了很多,但攒了几千年的积弊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所以官宦家庭的婚姻最好是在同类之间进行,理想的是比自己高还能帮上自己的。
而我虽说取得了一点小成绩,但对于水家特别是水父来说并不是一个理想人选,因为压根儿不具备这上述些条件。
实际上苏柏石才是他心目中理想女婿的模板;于是前者在后者那里的好印象根本不需要争取,乃是与生俱来的。
去‘塔林武校’那天,水欢说别人努力的最终结果可能只是我的;但在这里我却成了那个‘别人’,那个耗尽所有力气才刚刚博得一个让她爸爸有个不错印象的人,而这不正是苏柏石什么都不用做便有的吗?
所以我目前是喜忧参半,喜的你也说了,得到了初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