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石!
再说,再说她爸爸可是这里的副市长,算上你这个男朋友,属于‘黑白通吃’了,只要不想作死,这种事别说干,想都不会想啊!”
“那不是你们干的还能是谁?还有为什么所有人都趴下了,唯独你没事?”
这个问题把沈如浩给问住了,他一时语塞答不上来,眼看着项骜又要发难,这人也是急中生智脑子一转突然想到了什么,遂道:
“我知道了!”
“快说!”
“她们说头晕的时候,好像全是喝过一批赠送酒水后,而那些我没喝。
因为前几天出去野炊吃自制烧烤没烤熟有点肠胃炎,正吃着药呢所以除了白水之外什么都暂时戒了。
所以肯定是那些酒水有毛病!”
“但这也解释不了衣服是被谁脱了,你还看到别的了吗?”
“其实其实我知道一点,但我没法给你形容。”
“什么意思?”
“我当时在包间里的卫生间方便,听见门外有陌生人说话,开始我以为是服务生,后来听见是个男的在交谈,什么‘动作快点’、‘拍照片’、‘录像’之类的,因为当时很乱,音乐还放着呢,我听不清楚,只有这几句应该是在靠近厕所门口才让我听到的。
然后我没敢出去,也万幸他们没闯进来检查有没有其他人,我就是这样才躲过一劫的,不然里面躺着的那帮中便得有我一个了。”
项骜听的虎目微眯,其中闪烁出的凛凛杀气让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并接着道:
“可真没我的事啊!”
“没说是你,但我大概想到是哪个王八蛋了。”
这次发问的是田老师,他道:
“项同学,你猜的是谁?”
“王奋他爹。”
二人闻言均是一怔,沈如浩反应了片刻,说:
“是啊,你把他杀了,他爹来报复,然后从欢欢身上下手不过这么多其他人算怎么回事?”
“可能是捎带脚吧,等把人都带去医院检查一遍再说;调查的事情我会同步进行的。”
项骜说着已经推门进去了,因为此时经理找来的女服务生已经帮里面光着的穿了个七七八八,两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