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专家都说这已经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你是真凶了,没有必要再浪费资源搞其它的。
所以,如果你我调换位置,你是警察我是坐在这里的嫌疑人,那你会怎么选?会无视这些,一如既往的认为我没做过吗?”
项骜没有回答,他沉默了足足一分多钟。
期间李正义也不催,只是倚坐在办公桌前表情严肃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懂了,看来这次是吸取了之前搞不定我的经验,把一切都做到天衣无缝了再出手。”他道。
“你口口声声说这是构陷,那我不提别的,视频里有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你怎么解释?”
“视频能让我看一下吗?”
对面顿了片刻,随后伸手点指几下并道:
“也就是你吧”
话罢出去了片刻,等再回来时身边跟了两个小警员,他们合力抱着一个大电视还有一个dvd过来。
插好电源,让无关人等都离开后,李正义把一张光秃秃只用黑色记号笔写了个“项”字的光盘放进机器之中,随后一片蓝色的屏幕上开始出现画面。
项骜聚精会神看了全程,力图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内容中的确出现了一个从身形、穿着到发型乃至步态都和自己高度一致的人;有几次监控角度还拍到了正面,但2000年初的设备,分辨率大多只有480p左右,导致根本看不清。
长达三小时的时长里,这家伙和作为被告的那个服务员有说有笑,举动也逐渐暧昧、大胆起来,直到结束时画面一转,变成了明显是酒店走廊的地方,然后看到前者架着好似是因为醉酒而失去意识的后者出现在拐角处,并最终进入了一间房内。
等男人再次出现的时候就是一夜之后了,他步子很快,走的很匆忙,一边系着上衣衣扣一边离开。
至此光盘中的所有视频结束。李正义按了一下遥控将电视关掉,然后道:
“被告声称喝了你请的酒,而酒里下了药,导致她在不久之后便昏死过去,接着你带人去开房,但在侵犯至半途时因为药效过了以及疼痛,人才醒了过来,并进行了激烈反抗。
只是又遭到了你的暴打,被打断了三根肋骨,打掉了两颗槽牙和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