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阿的曲子做铃声,除了这种解释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别的了。
当然也不算太坏,起码说明你在内心深处还是向往光明的,只是身体太诚实,带着你走了阴沟。
但该说不说的,每次有人给你打电话,你听到这些,你不尴尬吗?”
“你无需这么刻薄,不然会显得你很虚弱。”
“你想看我的笑话可我让你失望了,你自己明白你得不到一点点胜利者该有的自豪,你所达到的目的,都只配躲在最阴暗的角落里,在没有人倾听的时候独自窃喜,因为哪怕是和你一丘之貉的同类,也无法在人格上认同你,而一个人格得不到认同的人,注定一辈子都会活的自卑,这种自卑,是再大的权力、再多的财富也无法弥补的。”
项骜直直的看着苏柏石字字说的平静,却又句句都有狂澜般的力量,后者鼓了鼓咬肌最终没有勇气对这段扎进心窝的语言实施反击,只得点点头,甩下一句:
“不管你接不接受,想不想去,我和欢欢婚礼的时候,会邀请你的,希望你能到场。”
随后出门离开,这边则坐在那里脸上的肌肉不受神经控制的抽动了两下,但到底还是把冲过去将那个人撕成碎片的冲动给压制住了。
算得上这段时间来唯一好消息的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在得到想要的之后还算讲诚信,真的把他放了出来。
离开那天,站在看守所的大门前,来接的人有赵佗,有刚子,有三铁等兄弟,还有陈菲媛。
前者看到这边后狂奔过来一把抱住项骜,然后一个八尺男儿不受控制的痛哭起来。
“骜哥,咱们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他们把所有和你有关的人全解雇了,呜呜呜呜”
刚子也红着眼睛,道:
“驼哥把所有人召集起来开了个会,将还愿意跟着干的都留下了,骜哥你发个话吧,让我们怎么着?”
“我谢谢各位了,但我可能真的需要歇歇,起码暂时不能再带着兄弟们做这做那了。
我账户上还有一点钱,等下我取出来给大家分了,各奔前程去吧。
最后,我也歇歇诸位几年来的鼎力支持和辛勤付出,能和你们共事良久,是我的荣幸。”
了解他的人,从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