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十一分左右,第一颗雨滴从空中落下砸在了鼻子上,拭去那皮肤上的潮湿他将背囊放了下来,从里面一阵翻找,将一块防雨布找了出来披在身上,就像当年在老君山上与水欢一起时一样。
其实装备清单里本来是有雨衣的,可用作为训练器材而非作战器材的那些因为使用率太高而早已破烂不堪,穿上到处都是窟窿,还不如用这个来的靠谱。
长话短说,一路披荆斩棘总算到了地图上画的那个点,接下来的事就是找柜子。
好在柜子是白色的,还是个尺寸不小的长方体,在都是绿油油的四周比较显眼,因此寻了一番后便找到了踪迹,从上衣兜里拿出钥匙打开柜门,里面诸如牙刷牙膏香皂卫生纸,换洗内衣的物件儿都还在,只是都不在原位上了,七零八落的滚得到处都是。
想着回去在整理,遂一塌腰将其扛了起来。
准备转身,一声“咔嚓”,那种粗壮枝杈被蛮力折断的动静从背后传来。
项骜本能的一回头,然后就傻眼了。
一头熊,并且是棕熊此时正与自己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彼此。
他脑袋飞快的转了一个圈,并提出了第一个问题:法国有棕熊吗?
好像有,记得在地理杂志上看到过,叫比利牛斯棕熊,但这个品种的栖息地好像不包括这里啊?而且早在一战结束时就几乎灭绝了,现存的一些基本都集中在属于西班牙境内的坎塔布连山脉中,这里怎么会有一只?
还有一些相关信息要冒出来,但都被理智给压下去了,因为这熊怎么来的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它眼下确确实实就在这儿,别的事等过了这一关再做追究。
想着这些,项骜轻轻的将储物柜又放了下来,然后把固定在胸前的枪甩到了后背并拉紧背带——有枪不用的原因很简单,因为这是一支作训枪,是用橡胶和钢构成的等质量假枪,所以它除了有一个枪的外形之外,唯一的功能就是模拟负重了。
与此同时,别在腰侧的faas刺刀被拔了出来,这倒是真家伙,只不过为了保护刀身没有开刃,连刀锋也是经过钝化处理的。
不过这不算什么,以他的力量哪怕是根纯钝头的钢筋也能当成利刃捅进去,更何况是这个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