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成的公司被调查，更加验证权利应该被关入笼子。”等等一系列新闻，被南方系疯狂发表。
事情闹大了，京城各部门的主管开始坐蜡了。
每个部门的主管，都接到上级的责问电话。
官方部门不敢再查，水军也没起到什么作用，一时间，所有乳业公司的高管，老板，急得火烧眉毛。
中午，张天成回到家，准备吃饭。
可刚坐下，手机就响了，一个陌生号码。
“姐夫。”
顺手接过曾雨递过来的筷子，一边接通电话。
“喂，哪位？”
“张导，你好，我是柳传志。”
张天成瞳孔微微一缩，“柳总，你好，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张导，是这样的，你做吹哨人揭露奶粉营养不足，我十分敬佩。
不过嘛，人难免会犯错，更何况公司，你说对吧。”
张天成夹起一块鱼肉放入嘴中，一边嚼一边说，“柳总，你说的对，所以我公布检测报告时就没抨击乳业公司。
就连企鹅的采访，我也说了，是经济问题。
甚至，不是我公司被查，我也不会继续在网上发声。”
“张导，谢谢你理解，你看，能不能帮个忙，平息一下网上的议论，日后你若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一定尽力。”
张天成忍不住笑了，“柳总，你很仗义，不过，我是做影视行业的，与你的行业不搭边。
还有，柳总，说句不客气的话，如果我遇到什么麻烦需要找人才能解决，那个人肯定不是你。”
张天成的语气很正常，可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一我跟你不搭边，你在我这没那个面子，二，你的能量没那么大，影响不到我。
张天成的讽刺，气得柳传志顿时黑了脸。
“张导，风水轮流转，生意场上的事，谁也说不准，搞不好哪天就栽了！”
“相比风水轮流转，我更喜欢人定胜天这句话！”
柳传志眉头跳动了下，低声道，“张导，生意不是这么做的。”
“我做事就是这样！”
张天成这话，让柳传志瞬间压不住怒火，不过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