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茶大赛,可不是简单泡泡茶那么轻松的比赛。
参赛者要熟悉制茶每一处的工艺,如何采茶,杀青,揉捻,如何晒干,最后一步才是泡茶。
鹤昭芸哪儿会这些东西啊,
这些年来她各科学业都是末尾之人,茶艺里,她顶多只是会泡一下。
鹤昭芸不敢去当混子,越想越害怕,怕被孟家六郎看穿一切。
那自己上京第一才女的名号就会被怀疑,
被孟家六郎嫌弃了可就完了。
毕竟她们的关系就是第一才女跟第一才子的关系,全上京都说她们很配。
鹤昭芸就是被姜玉瑶买通的人攻了心。
但那时她已经以王府的名义报名,她下不来台,就让人捆住姜玉瑶,将人塞上了马车去凑数。
鹤昭芸以为姜玉瑶这种在王府啥都没学过的人,跟丫鬟差不多的人,肯定会死很惨。
可是她没想到,姜玉瑶竟得了今年的第一名,
她在王府里都气疯了,所以才那样生气的想要伤害姜玉瑶。
而姜玉瑶在最初就是算准了鹤昭芸心虚的每一步,
将自己成功的算计去了皇宫参加斗茶大会。
她拼了一把,就为了赢得那丰厚的赏金。
毕竟靠着在王府里打杂,给鹤昭芸写点儿证明她是才女的诗句这样的活计,来钱太慢了。
鹤砚清落在马车里:“看来我这个三妹妹,还真是小看了她了。”
他很了解自己母亲是个如何品性的人,
也更了解自己那亲妹妹在自己母亲多年教导下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姜玉瑶能在这两个人手里讨生活讨了十年,眼睛里还透着机灵,
身体没有什么残缺,衣服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就足以证明她是个极为聪慧之人。
打了几次交道,她都唯唯诺诺胆子小,装得一副听话乖软的样子。
想来,全是装的。
鹤砚清磁沉的语声从马车里飘了出来:“朔风,不必查了,这人是个人精。”
回了王府,鹤砚清的发丝里仍是带有几分腥味血气。
在大元朝稽查司的地牢里浸淫久了之后,身上那股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