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清在姜玉瑶床边坐下,看了看她那被烫红的双手,眼梢再次落到秀桃身上时,便是屡屡寒光,如箭如刺:
“来人呐,将这个不知礼仪尊卑的狗奴才带下去。”
世子只说了一句话,秀桃便被王府里的护院给拖了下去。
起先还能听见几声惨叫,鹤砚清皱眉后,朔风再次走出去,一会儿便没声音了。
他们堵了秀桃的嘴,闷着用鞭子抽打,血淋淋的身子在地上瘫着,最终被扔去了乱葬岗。
朔风回来鹤砚清禀报此事时,他神色极淡,对下人去留与生死毫不在乎。
而全程,姜玉瑶也一句话没说。
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自己被鹤砚清给影响了,骨子的血也开始慢慢变冷。
回了浮光台后,朔风也回来禀报道:“世子爷,三姑娘说,想自己选两个奴婢跟在身边。”
鹤砚清将官袍顺手搭在屏风上,幽沉的语声从屏风里面传了出来:
“她想挣脱于我,还嫩了点。”
“行啊,让她换,让她随便换。”
鹤砚清晦暗的眸色泛起冷戾之意,他可太清楚姜玉瑶的每一个动作了,
她是有些心计城府,但是在他这儿,都是小孩子的把戏。
朔风点首:“属下明白,整个王府只有一位主子,属下会跟新人贯彻到底。”
过了五六日,一座叫三清月的茶楼便正式在上京城的南街开业了。
开业的那一日,鹤砚清换了寻常男子的衣衫,可也难掩一身天潢贵胄之气。
浓墨膏发,头顶玉冠,,狭长飞挑的凤眼,站哪儿都是出尘的矜贵公子。
姜玉瑶从马车上下来,看见三清月三个字的时候,眼睛明显的亮了一亮。
新来的近身丫鬟名唤秋容,她跟小松子站在外边将鞭炮一放,噼里啪啦爆了好一阵才消停。
请来的舞狮队,也开始表演节目。
只不过这茶楼因为开的人身份特殊,便没请什么人来。
姜玉瑶就更别提了,她连个朋友都没有。
鹤砚清将剪子交到姜玉瑶手里:“来吧姜老板,你亲自来。”
姜玉瑶眼神含着笑意,多了几分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