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来笔墨纸砚,走过来扶他起身,尽心尽力:
“玉瑶画技潦草,但大哥哥这么问,定是自己手痒痒了。”
她笑盈盈的看着鹤砚清,将他扶到了书案边。
她聪慧,很懂人的心思。有些时候,一个眼神,半句话,她便能明白过来。
跟姜玉瑶相处久了,人真的会很轻松惬意。
鹤砚清浅笑着:“属你最机灵。”
落下几笔,姜玉瑶的身形就生动的展于宣纸上:“像吗?”
姜玉瑶虽然画画的功力不行,但也算略有了解,她眸子亮了亮:“像!”
她仔细瞧了瞧又道:
“大哥哥居然会如此写意的画法,几笔勾勒,就将我的神态特点给抓住了,还真像!”
她站在鹤砚清身边继续瞧着,乐滋滋的问:“丹青描完了,能不能送我,我回去裱起来?”
“没问题,送你。”他回。
鹤砚清拿着手里的墨笔在砚台上点了点墨汁,牵起姜玉瑶的手,把墨笔塞到了她手掌心里:
“我还能教你。”
姜玉瑶站在桌前,鹤砚清站在她身后,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小手,一笔一画的教她画着。
鹤砚清侧眸讲解时,与她贴得过近,就连伤口处都发热发痒了起来,他眸色一深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