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瑶靠在床边,清媚姝丽的容颜,眼角分外发红:“难受,每次事后,我都觉得难受!”
拂绿未经人事并不知道这眼泪最深处的原由,
只有姜玉瑶自己知道,跟一个自己不喜欢也不爱的人,即便是在床上欢愉数次,也不会有快乐。
她觉得只是一个容器,承受鹤砚清情欲的物件儿罢了。
姜玉瑶只觉痛苦,难受,一阵恶寒袭来。
那种内心深处的空虚之感,难以掩埋;
那种身心受辱的羞耻之感,也难以抹去。
拂绿安慰着:“世子爷在王府一手遮天,就连王妃娘娘都拿他没办法。
如今这金尊玉贵的生活是有了,老天爷不可能什么都给全的。
三姑娘,奴婢不是让您唯一的贪图富贵,奴婢是想让您想开去,总得有个好儿是自己得到的。”
姜玉瑶用绣帕沾了沾眼泪:“嗯,我懂的。”
午膳后,姜玉瑶带着拂绿第一次去了自己的茶楼,一到了茶楼,姜玉瑶就给秋容指派活计,一直忙着做事。
而拂绿则是被她拉着到了隐秘雅间处,商量着偷摸避孕一事。
“拂绿,我交代给你一件事情。”姜玉瑶神色凝重着,从衣袖里拿出一袋子银两塞她手里。
拂绿接过银子,问:“什么事情,三姑娘您尽管说。”
姜玉瑶清媚昳丽的容颜,沾染了一些冬日里的青灰,面色有些阴沉沉的:
“我的身份,其实不是王府庶女,我跟鹤砚清没有半点血缘,但背后的故事牵扯过大,我暂时不能跟你说。
但我也不能怀他的孩子,我才不要给他生孩子。”
拂绿懂了姜玉瑶的意思,立马道:
“三姑娘,奴婢明白的。
您带着奴婢来茶楼便是想让奴婢偷摸的出去给你找不轻易被发现的避子药对吗?”
姜玉瑶眼神定了定,喉咙语声压得极低,她说每一个字时,都是心惊胆颤的。
这茶楼里的人,除了拂绿,其余人全是鹤砚清的耳目。
“对,但要手段高明的,不会轻易被发现的东西。”
拂绿点点头:“奴婢明白,奴婢悄悄去药房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