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是春华美好年纪,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守寡。
他伸出手指想去触摸那鲜艳的长裙,姜玉瑶身子再次本能的向后退去:
“世子,用膳吧。”
她从一开始跟自己拧着,到现在不跟自己拧着了,可自己又想要其余的东西了。
鹤砚清神色沉了沉,又开始不满。
姜玉瑶安安静静的吃这菜,心思全在那条璎珞上。
正想着,耳边传来男人磁沉的声音,满是威胁:
“让你去茶楼,已算宽容。
你若是背着我在外边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你跟那拂绿,都吃不了兜着走。”
姜玉瑶埋着头,看着手里的汤碗,纤长的鸦羽遮住自己眸色里的晃荡:
“我能做什么,每日就是看看账本什么的。”
鹤砚清将筷子扔在桌上,啪的一声:
“那郎中怎么回事?
你身子不适,不回府让府医看诊,还私底下请郎中。
姜玉瑶,你怕不是让那郎中给你开避子药吧?”
姜玉瑶背脊一瞬发麻,只觉手臂上的汗毛都给立起来了。
手指间的汤匙也落在瓷碗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她咽了咽喉咙,此刻对鹤砚清的惧意再次攀升到了新高度。
鹤砚清到底是个什么人,怎那样可怖。
“我没有,不信你去查吧。”幸好,她没有蠢到让郎中给她开避子药。
鹤砚清问:“你找郎中做什么,身子哪里不适?”
姜玉瑶如实作答:
“我葵水推迟了十日,不知是何原因,刚好茶楼里有个郎中来,我便顺道让郎中把了把脉。”
谁知这样一句话,却令鹤砚清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去,
那五官一瞬间就锐利锋芒起来,瞧着格外渗人。
姜玉瑶连自己那句话说得不对,或是有漏洞,她都猜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