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昭芸跟姜玉瑶分开厉声喝道:“放肆!”
王府两位姑娘扭打起来,算是有些丢脸。
鹤砚清没再多问,侧眸看着朔风:
“派人过来,将两位姑娘带回王府。”
回了王府,鹤昭芸跟姜玉瑶被丢在祠堂里。
雍王妃也赶了过来,一脸生气的看着鹤昭芸,看姜玉瑶时,则是憎恨的眼神。
“姜玉瑶,谁给你的胆子打二姑娘的?我看你是愈发的胆大妄为了,仔细着你的皮子!”
雍王妃两眼怒瞪她起来。
鹤昭芸咬着牙道:
“母亲,大哥哥,姜玉瑶贼心不死,
方才当着庐阳郡主的面都跟孟让尘拉拉扯扯,我不过是看不惯此等下作手段罢了!
姜玉瑶跪在地上,脸上还留着鹤昭芸给自己留下的五条指痕。
她眼珠子转了转,当即眼泪汪汪的抬起下巴看了鹤砚清一眼,随即又将头垂了下去,没有解释一句。
只是那神情,委屈伤心,暗自哽咽。
她不能在这儿解释,更不能跟鹤昭芸嘶吼。
在整个雍王府,她就得以弱示人。
鹤昭芸伸手推了一把姜玉瑶:
“你装什么可怜,你方才不是还打我一巴掌吗,现在又不说话了?
姜玉瑶,你个狐媚子,到处勾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鹤砚清晦暗的神色,似猜到了几分。
他伸手捏住鹤昭芸的手腕:
“够了,你们两个真是丢尽雍王府的脸。
鹤昭芸,你自己跪在祠堂,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
姜玉瑶的手腕被鹤砚清攥着,从地上起了身,回眸间,她眼神挑衅的看了一眼鹤昭芸。
细数过往种种,鹤昭芸用沸水想要将自己毁容是一次,将自己锁在祠堂险些冻死是一次。
而在这十年里,还有无数次。
姜玉瑶并非什么温柔仁善的小白兔,她记仇得很,逮着机会便会肆意报复。
鹤昭芸瞪着她:“大哥哥,你看姜玉瑶,她在阴笑呢!”
姜玉瑶伸手抹了抹自己眼下的泪,怜弱的瞧了她一眼:
“二姐,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