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舍不得走,你现在让我走,我立马走!”
鹤砚清心生疑云,方才姜玉瑶的言语,是在向自己索取更多了是吗?
奇怪的是,她的索取,竟没令自己生气,反而令自己踏实起来。
他低眉,语气似在哄一般:
“好了,只是现在还没有一个确切的名分。
等三皇子位置坐稳,我便给你名分,一个依傍。”
姜玉瑶蜷缩在他怀里,没再闹腾,见好就收。
鹤砚清搂着她的身子坐在了床上,手掌摸着她散开的乌发,分外柔软,像是在抚摸他驯服过后的小兽一般,分外享受。
姜玉瑶突然道:“把皮领子还给我。”
鹤砚清的手一顿:“为何?”
姜玉瑶倒在他怀里,仰首睁着那双恬静清媚的杏眸,眨了眨:
“重新给你绣一张。
现在这张其实是拂绿绣的,我绣的废掉了,没敢和你说。”
世子深邃的眉眼生出一丝悸动来,没管什么皮领子。
用手指挑开她腰间的系带,将她衣衫一层一层剥去。
前几日心底怀疑,一直又在反复自证的事情,这一刻已经得到答案。
心闷后,似一下豁然了般。
鹤砚清将怀中这只机灵,喜欢说半真半假的话语的小野猫给死死钳制住:
“那现在又怎敢说了?”
姜玉瑶双手环上他脖子,语声嗫嚅道:
“还是想认认真真送你一回亲手做的礼物,只是我女红不高,你不要嫌弃就是。”
鹤砚清朝着她粉唇用力吻了下去。
良久,她唇瓣微肿起来,呼吸微乱,眼神迷离的倒在卧榻里,手臂一直勾着他脖子。
鹤砚清清越的语声带着些愉悦:“瑶瑶这是开始懂事了吗?”
姜玉瑶被他抵在在柔软的锦被里,浅浅几声呜咽从床帏间传出。
那金色的幔帐,一直摇晃到了深夜才算作罢。
事了,姜玉瑶腰酸腿无力,从卧榻里起了身,自己起来找水喝。
她孤零零的坐在圆桌边,心底筹谋着这段时间如何让鹤砚清彻底的对她放松警惕。
年节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