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瑶用火钳捡了两根炭到偏厅给鹤砚清热了些白水端了过来,语声清婉:
“世子,你不是说口渴吗,起来喝口水吧。”
鹤砚清睡眠从来就不踏实,姜玉瑶从卧榻间离开,他便醒了。
直到看见这杯热水,才知道她是去给自己取热水去了。
世子起身,赤裸的半身点映在冷白的月光下,
肩膀肌理走势锋利分明,胸肌挺阔,上面还留存着一些野猫儿留下的红色烙印,粉红而媚气。
长眸细细睨着她:“瑶瑶,半夜都要起身示个好,变化着实大了些。”
寻常里,姜玉瑶到了晚上,不曾有一次反过来伺候他的时刻,都是背对他睡,
一句话都没有,就莫谈给她倒热水了。
姜玉瑶将他嘴边的热水给撤了回来,娇憨嗔怒的微瞪他一眼:
“世子可真难伺候,对你不好,你生气,对你好,你要怀疑。
罢了,不喝就不喝吧。”
她一日之内,给鹤砚清摆了两次脸色,也不再事事都顺着他。
师父说过,如鹤砚清这样身份地位的天潢贵胄,天底下大多数人都是顺着他来的。
多一个顺从,少一个顺从,他根本无感。
姜玉瑶要做的就是时而给一颗糖,时而给个耳刮子,反复揉搓,让鹤砚清也把不准她的心思。
姜玉瑶仰首将热水倒在自己嘴里,还没吞下去时,就被鹤砚清掐住了喉咙。
他深深的吻落在姜玉瑶唇上,强势霸道的破了她齿关,吮住那一泉本该属于他喝的热汤,给吞咽了下去。
他将人再次按在床榻上,语声磁沉惑人:“喝,以后瑶瑶喂我可好?”
不等姜玉瑶应答,她又被世子要了一回,直至下半夜才肯罢休。
她努力的迎合着他,倒也不推开鹤砚清了,跟在连理山庄时,用了依兰花精油一个样儿。
事后,她恼怒不已,应付着应付着,又会觉得不耐烦。
那温婉娴淑的性子,本就不是她的本性。
次日从床上起身时,她好生腰酸腿软,扶着门栏,在心底大骂着:鹤砚清,狗男人!
拂绿过来伺候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