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瑶语声淡淡,掀开眼帘,眸光直直的与他对望:
“世子厌恶一个玩意儿起了情意,我自是湮灭了这份情意。”
鹤砚清修长的指骨在她下巴上用力起来:“你在说什么?”
他只觉最近的姜玉瑶,左一句右一句的,不知道又在起什么猫儿心思。
姜玉瑶蹙眉,将头撇开:
“入宫去参选侍茶神女一事,本就是之前玉瑶一腔热血为了世子朝野开路所为。
而今不需要了,自然也就不愿去了。
做侍茶神女,又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计,一不小心得罪了宫里的贵人,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玉瑶何必给自己添堵呢,您说是吧世子?”
她说,她要湮灭对自己的情意,她对自己还能生出情谊来?
鹤砚清冷笑:“欲擒故纵?”
姜玉瑶秾丽的姿容,在温暖的烛火照映之下,添了几许妩媚来。
她莞尔一笑:“世子,上床吧,把该做的事情做了来,其余的都不重要。”
听闻此话,鹤砚清深邃精绝的五官,蓦的就清冷锐利了起来。
伸出手臂用力揽过她腰身,今夜不灭灯烛,就要直愣愣的盯着她!
姜玉瑶分外不适,浑身有些紧绷着,却也生生的承受着。
鹤砚清见她一直拧眉吃痛的神色,他便停下了动作:“睡吧,你伤口还没恢复好。”
姜玉瑶立马起身穿上了鞋子,伤口痛都不在乎了:“是,玉瑶告退。”
“站住!”鹤砚清冷喝一声。
姜玉瑶身子顿了顿:“怎的了,世子?”
鹤砚清伸出手臂拉过她的手腕拽住,语声有些不善:“你过来是来侍寝的,还是来上坟的?”
姜玉瑶低着头,没回答这句,回答了铁定自己没好果子吃。
鹤砚清吩咐道:“今日就在我房中睡下。”
此刻外边风雪交加,来回的跑,没这个必要。
姜玉瑶只觉烦人,这又是何必呢?
今晚什么都没做,还让自己留下来做什么呢?
她转过身,掀开锦被,将外袍褪去后,钻进了被窝里。
平躺,与鹤砚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