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尽时,那动静才渐渐消停下来。
次日一早醒来,鹤砚清的手臂还搭在她那细软凹进去的腰肢上。
顺带着将人往自己胸前再贴了贴,温香软玉。
他是迷恋她的。
鹤砚清闭着眼,习惯的吻了吻她耳后,闷声道:“你师父今日要来王府。”
姜玉瑶听见明渊,眼睛猛的一睁开:“我师父要来王府,他来王府做什么,你又要对我师父做什么?”
鹤砚清长眸缓缓睁开,那本该是温存过后温软的眼神,却在眼睛睁开以后寒光四溢起来:
“就这么紧张他?”
姜玉瑶挣脱开他的单只手臂,从床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急忙的用锦被挡住自己雪白的春光,急声道:
“怎么不紧张,你攥着我师父的命,我如何不紧张?”
此刻,房门外朔风的声音响起:
“世子爷,湛王与莲华佛子已经抵达雍王府,现在被安顿在王府的会客庭院饮茶。
敢问世子爷几时起身过去?”
鹤砚清语声慵懒,不疾不徐的道:
“挑几个姿容好些的丫鬟去伺候湛王,另外,让那和尚来浮光台此门外候着。”
话完,他青松直长的眉,挑起一股邪魅与冷凛来。
朔风:“是,世子爷。”
鹤砚清上个月阴差阳错剿灭江上水盗,湛王鹤昆与都水监将此事上报后,皇帝大加赞赏。
说鹤世子是天选带兵之人,没做任何打仗的准备,居然将河道上最大的水盗都给一锅端掉,实该嘉奖。
在湛王的操作与推荐之下,禁卫军原统领正好犯了个错,于是乎,就将这位置顺势给了立功受伤的世子鹤砚清。
明渊在一边建议,说鹤世子为国立功,身受重伤。
身为佛家中人,便念经祈祷给鹤世子做了个平安符送来,也算从柔软与通人情的角度表达一下皇帝这个叔父对侄子的关爱。
文昌帝同意后,明渊与湛王便一早来了雍王府。
实则是明渊心底迟迟放心不下姜玉瑶,非要冒着触怒鹤砚清的风险来瞧姜玉瑶一眼。
只是那么一眼就好。
明渊身披雪色袈裟,人已经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