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丞相夫人问道:
“原是庶妹啊,但也没关系。
她排行第几呀,成婚没有,我家有个儿子,尚未婚配呢。”
鹤砚清道:“她年纪还小,暂不考虑。”
世子清冽沉沉的神色,眼角看向了依旧在待客的姜玉瑶,眸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彼时她是最为忙碌的。
他那清隽挺拔身形定在原处,一口一口抿着清酒。
老佛爷在一边叹道:
“上一回如此盛大办曲水流觞宴的,还是姜家呢,给姜家那个机灵的儿媳妇办。”
姜家,在上京城从来就是忌讳。
但对于老佛爷来说,她想说就说,没什么好忌讳的。只是这句话后,没人敢接嘴。
鹤砚清道:“此宴的确很考究,莫说菜品了,光是水池的改造,一个月的时间能改出来,已算极致。”
姜玉瑶从前敷衍他,她答应过自己,再也不敷衍自己。
这一回,他也算是看见了。原来一个人不敷衍自己时,做的每一件事都能看见安用心。
可是昨日那两件事,又让鹤砚清心底疑云丛生,他看不清姜玉瑶到底是什么意思。
鹤昆在那边吃喝豪饮:“雅,实在是雅,太雅了!”
他瞧着鹤砚清:“世子,下次我过生辰,我能借一下你妹妹吗?”
鹤砚清冷眼扫了过去:“你觉得呢?”
曲水流觞宴在后来,也成为上京城中的一段佳话。
求娶姜玉瑶的贵族帖子,鹤砚清扔都扔不完。
而世子的生辰宴,老佛爷都下山了,令朝野对世子,对整个南越的看法也变了变。
世子支持鹤昆,连带着鹤昆在朝野也拾得了不少信心。
众人都开始猜测,老佛爷如此爱重世子,将来这身份肯定不简单,单独封王也是有可能的。
若是鹤昆得了世子这般力量的支持,这储君之位,好似又另论了。
姜玉瑶的这场曲水流觞威力够足,将手,从后宅直接伸到了朝廷里去。
此刻的雍王妃神情有些低沉,她悄悄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发现他一直看着姜玉瑶,心底实则是有些不是滋味。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