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瑶起身将门窗都给紧闭了起来,转身坐回到自己母亲面前,神色有些凝重:
“母亲,十一年前,祖父与父亲在姜家动乱那一日曾将一块古玉藏在我的鞋垫里。
说这东西一直不被发现就是个永远的秘密,让我留个纪念,若是被掀开了,天下必有动乱。
若真有那一日,父亲告诫我说,愿我不忘姜家祖训,不忘天下正道。
我七岁那年来到雍王府,发现这里的人对我并不友善,雍王妃自然不会站到我这边。
这块古玉放在我身上有些扎眼,我怕这东西被人偷走,或是被雍王府那对母女给强占了去,
所以就一直小心翼翼的埋在我住处外的那颗枯树下。
前段时间我回来,发现东西被人偷走了。
这块古玉,一般情况下我根本不敢去翻出来看。
只是会刻意的在上面种一株草,来看有没有被人动过,也并未向旁人提起过这东西,可是它的确不翼而飞了。
我装疯就是为了赌一把,赌鹤砚清到底有没有最终绝情。
若是没有,我就顺着他的手,把那个偷东西的人给揪出来。”
姜玉瑶在心底评估了一番,按照自己对鹤砚清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的了解,
在他知道自己对他下药以后还没有一把掐死她的时候。
她就知道鹤砚清对她是有恨,不过有情才会有恨,不是吗?
她赌赢了,鹤砚清对自己还残存一点点的心软。
沈念卿听闻,长眸虚了虚,语声低沉下去:
“你父亲交给你的那块古玉,是姜氏密藏的密钥。
古玉上的纹路其实是一幅地图,也是打开密藏石门的机括。
这块古玉,是姜家与鹤家在共打天下以后,鹤家先祖对姜家的承诺。
鹤家皇朝,永远都不会挥戈姜家,共执江山。
是以我们姜家,历代勋贵,位极人臣。
这誓言若有违反,姜家有权启动密藏里的东西,掀翻大元。”
沈念卿消瘦的身影站了起来,走到窗边:
“这东西的确不能丢,若是被人破译出来,会出大乱子的。”
姜氏密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