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瑶朝着自己母亲苦笑了笑:“我骗过鹤砚清很多次,没有哪次是彻底成功的。
所以我要尽快将古玉找到,被他发现了就前功尽弃了。”
鹤砚清走到马车前侧,骑在一头高头大马上,漆黑的眸子里晦暗不见光来,的确也在怀疑姜玉瑶是真疯还是假疯。
沈念卿在踏入鹤府的那一瞬,神情晃了晃,旋即崩溃大哭。
她站在那棵樱花树下,想起过往种种欢乐,也想起鹤苍澜给她的无数屈辱,心底滋味并不好受。
她是一个在曾经感受过极致的幸福与温馨的人,也在后来经历过极致的恶与折辱过。
此刻回到当初那个只有美满的姜太师府里,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了。
姜玉瑶远远的站在鹤砚清的身边,神情呆滞,尽力的控制自己不要落泪。
鹤砚清垂眸看着她:“你们母女,应该恨透了我们父子吧。”
姜玉瑶天真的笑着:“恨什么,你不去给我父亲汇报朝务吗?父亲正在书房等大人您呢。”
鹤砚清将姜玉瑶母女安置在了鹤府,旋即也从鹤府离开。
他知道,她们母子并不是很想见到他。
苏叶告诉他,姜玉瑶的情况时好时坏,不能再受刺激,以免发生更为过激的行为。
一晃日过去,沈念卿日日待在鹤府不肯离开,去抚摸去感受曾经生活的每一寸天地,只是当年的余温已经找不回来了。
不管鹤苍澜如何送信说,鹤翎想她了,她也无动于衷。
沈念卿只想陪着自己的女儿,这是她跟姜听澜唯一的孩子,她此生唯一认可的血脉。
沈念卿从不管鹤翎,但回来见到姜玉瑶后,起早贪黑的给她炖汤,弄吃的,
陪她搭配衣衫,给她梳头发簪发簪,还拿着书跟姜玉瑶讨论,试了试她的学识。
沈念卿就知道,姜玉瑶终究是姜家的血脉,凭死不改风骨,看似柔弱,实则坚韧。
母女二人,性格相合,姜玉瑶似乎都有了一种错觉,她回到了十一年前的姜家,那份满满的爱又回来了。
沈念卿牵着姜玉瑶的手坐在秋千上,笑意恬静了不少:
“玉瑶,你真的好像你的父亲,不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