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瑶一边泡着茶一边悠闲的道:
“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
近来我也去城中打听了一二,淮南王自顺德帝登基后,与孟家来往密切,频频异动。
我估计那块古玉已经加速在破译了,破译出一定信息后,就会去打开姜家密藏。
姜家密藏到底是不是传闻中的那样可以改朝换代,实则真的不知道。
而我们姜家的密藏是藏在群山之中的,需要行伍之人领队,是以淮南王将万家二公子给召回了。”
拂绿端着绿豆糕坐了过来,小声的道:“我方才听那些客人说,说朝廷要削藩了。
大元各部诸王定是从大的削着走,这淮南王与南越雍王不相上下,估计第一刀就削在这淮南王头上,毕竟他是异姓王。”
姜玉瑶开始分析起来:
“那也不奇怪了,淮南王知道自己就要被削藩,与孟家联合起来,又夺了古玉去,肯定是又大动作。
按照我对鹤砚清的了解,此刻朝政多半已经被鹤砚清全权把控,那鹤昆定是不知道这件事的轻重。
削藩以后,这大元所有的军权政权便全都实现中央集权,握在朝中中枢之内。
鹤昆此人平庸,所以这所有的权力都会落在鹤砚清一个人手上。
世子的野心,从来都很大。”
言语间,鹤砚清的面庞浮现在了姜玉瑶的玉眸前,她神色黯淡了个几分。
拂绿握了握姜玉瑶的手掌:
“姑娘,您每次提起世子爷时,都是眼神黯然。
您是想世子爷了,还是在恨他,还是怎么回事?”
姜玉瑶苦笑:“我对鹤砚清,总是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
总归以后都不会见面了,桥归桥路归路,我也不会再去念他,他也会有自己的家与后代。”
那日她要快死的时候,鹤砚清说要一起去死的时候,姜玉瑶心底是动容的。
那股无力的神态,那被亲生父母抛弃,被同父异母的弟弟背刺的鹤砚清,她心一软,竟真的心疼了一二分。
回顾与鹤砚清纠葛的这些时光,这个狠辣薄情的男人,令自己痛恨过,厌恶过,也感动过,心疼过。
所以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