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清在路上的的确确是动了许多个血腥疯魔的念头出来,他恨不得将姜玉瑶给好好教训一顿。
可是当他真的到了淮南以后,令他生气了居然还不仅仅是这逃跑,原来还掺和了个男人进来。
如今一对比,这个出现的万恒霖似乎更可恶!
姜玉瑶倒不是怕告诉鹤砚清自己为什么走的事情,反正她与鹤砚清之间已经不是怕事儿那样简单了。
只是这事儿终究是会牵连到万恒霖身上,她会让万恒霖成为家族的罪人。
她神色凝重着,这姜家古玉,放在谁手里,谁就是灭顶之灾。
她不敢看鹤砚清那双幽沉的黑眸,将头低着:
“我……淮南是姜家先祖开源之地……想回来避世罢了。”
鹤砚清将那块古玉拿在手里细细打量了起来:“再不说实话,我可就派人去查这枚古玉了。”
他看了看那枚古玉上面的繁复的纹路,指腹在那些密集的纹路上摩挲着:
“或者,我将它掰断扔了,如何?”
姜玉瑶着急了起来:“不要!”
鹤砚清将那枚古玉扔到她面前,咣当一声掉落在姜玉瑶的腿边:“那你自己说,你接近万恒霖到底几个意思?”
姜玉瑶的夜行衣实则已经说明了一切,她今夜肯定是准备走的。
这倒是让鹤砚清心底一顺,原来不是什么真感情。
姜玉瑶在鹤砚清面前总是那样无力,他总是那样强大,那样无孔不入,可侦探到一切事与物。
姜玉瑶骗也不是,说真话也不敢,一时僵持起来,只能跪在地上沉默着。
沉默归沉默,她还是默默的将古玉给捡了起来塞进自己的衣袖里。
这些举动落在鹤砚清眼底,忽的笑出了声:
“还真是嘴硬,你以为你将东西藏起来这事儿就能过去?”
震雷此刻站在房门外敲门:
“相爷,三姑娘身边的两个丫鬟身上都穿着夜行衣,屋子里有一壶酒里发现有蒙汗药,属下还要继续盘问吗?”
鹤砚清将视线收回,看向姜玉瑶:
“你知道的,震雷的继续盘问,就是私刑逼问了。
你的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