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瞪着她:“方才不是说要顺从吗,现在又变脸色了?”
姜玉瑶整个身子缩在被窝里,喃喃的道:“在床上顺从不就行了吗,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鹤砚清只觉胃部一股烧灼之感传来,将身子转了过去,眼眶已经有些发红了,嘴唇颤了颤。
那凄然的神色里,满是暴怒不得而出的憋闷,良久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眼神里的伤痛,再次的浓郁了半分,如一层黑云遮盖在他眸前,挥散不去。
事后,姜玉瑶疲惫的睡去,眼皮子都睁不开了。
鹤砚清消瘦的身影起身从床边站了起来,走到屏风前,将姜玉瑶昨日的衣衫给取了下来,那块古玉还在她的衣袖里。
他将古玉拿着,转身走到这窗边对这块古玉细细研究了起来。
这上面繁复的纹路,光是这么看是不行的,得将这些纹路给画下来,放在纸上才好分析。
他拿着那块古玉走去了官邸的书房,灯烛燃了整整一夜。
……
淮南城的另一头却极其的不安,万恒霖弄丢了古玉,还交出了一半兵符的事情已经被淮南王得知了。
万恒霖趴在地上,被自己的父亲打得奄奄一息,浑身都是血印子。
淮南王只觉气得胸口痛,手里还拿着鞭子:
“你自小顽劣,所以本王将你送入军中历练,瞧着好不容易有了些成绩,没想到竟被一个女人骗得什么都没了。
兵符让你给交了,千万辛苦弄来的姜家古玉也被你弄没了,看本王今日不打死你!”
万恒霖双臂撑着身子从地上抬起了上半身,喘着气道:
“交出兵符,是我心甘情愿的,是我权衡再三交的,跟姜玉瑶没有关系。
父亲,您就是与孟家人来往密切被孟家人给迷惑了。
顺德帝是顺德帝,鹤相是鹤相,您太低估鹤砚清的实力了。
孟家是在利用你起兵谋反,退一万步来说,孟家即便是成功了,来日四王爷一坐上皇位,会拿您第一个开刀。
你别忘了,皇室削藩,是历朝历代以来的规律!”
万家大公子拉着自家父亲的手臂:
“父亲,打不得了呀,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