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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旁人,鹤相也会传小闲话了。”
是啊,他故意讲给姜玉瑶听的。
朝野上的人总是说他很严肃阴沉,男人怕他,女人更怕他。
他故意的缓和气氛,说些女子间喜欢蛐蛐的小闲话来给她听,也试着去改变自己的肃冷与冷凛。
可是鹤砚清终归还是鹤砚清,忽的就敛了笑意,伸手扣住姜玉瑶的脑袋,低声问:
“你跟万恒霖,到底有没有……过?
”他方才还幽默风趣来着,此刻又回了那张恶魔脸,阴沉的盯着她。
姜玉瑶不打算在这种时候跟鹤砚清对抗起来,她解释着:“没有。”
鹤砚清咬牙道:“说具体一点,要讲细节,不能漏掉一点。”
姜玉瑶想了想,开始一五一十的交代,反正从前对鹤砚清撒谎也没成功过,她就说实话吧:
“牵过手,不知道多少次;拥抱过,六七次吧,他亲过我脸颊……”
她偷偷侧眸看了一眼鹤砚清,蓦的停了语声。
鹤砚清黑眸里的寒意深了深:“继续。”
她继续说:“两次……我给他做过一些小物件儿,三次吧,给他做过饭跑泡过茶,七八次吧……”
鹤砚清手里的枯枝断裂成两段,奋力的砸在地上:“还有呢,床上有没有,老实说!”
姜玉瑶连忙摇头:“没有,这个真没有。”
鹤砚清伸手指着对面:“你坐过去,离我远点儿!”
一声怒吼,旁边的侍卫都听见了,也不知三姑娘又是怎么的将相爷给惹生气了。
姜玉瑶默默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埋怨的看了他一眼,不是你自己要问的吗,不是你最喜欢听真话的吗?
我照做了,你又生气!姜
玉瑶自认为自己拿捏不了鹤砚清,这辈子都拿捏不了。
他的确在试着改变,但不多,微改。
“鹤砚清,你这种脾气谁喜欢跟你在一起?说假话你能猜出来,说真话你又接受不了,以后你还是不要问这些了。”
姜玉瑶也来了气,没忍住的说了他两句。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从来也不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