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连声道:“这是今日的第二轮了,对方如此嚣张,好似根本不怕朝廷的官兵发现!”
这消息传到孟家时,孟家人赶紧通知了四王爷,计划全乱。
不仅仅是顺德帝鹤昆派了官兵一路看守,孟家,四王爷的人都在前后埋伏,还是让鹤砚清给跑了。
于此同时,宫中也几日之间少了一些人,这时鹤昆才知道,鹤砚清有同党在皇宫之内,且还不少。
然,为时晚矣。
孟让尘看向自己的妻子,眉心中间皱得都生了一根竖起的纹路:“你大哥可曾到淮南了?”
万玉贞摇首,面色忧心忡忡的道:
“几日前书信就该到我手上了,但直到今日都没大哥的消息。”
鹤砚清被放走,鹤昆头一个软掉,失控的将所有禁卫军派了出去捉拿此人。
开始在几大军营调动军队,派出数万人捉拿鹤砚清。
足以见得,此刻顺德帝的心中有多害怕。
三日后,朔风率领大军,集结在钦州城外。
看见鹤砚清带着震雷等人出现在城外,朔风热泪盈眶的连忙翻身下马:
“属下救驾来迟,相爷请恕罪!”
震雷笑意飞扬:“大元已无鹤相。朔风,变天了!”
长风从平原呼啸而过,黄尘黑马黑衣。
鹤砚清阴鸷的黑眸飞挑,气势凌冽,笑意里满是杀气,宛若天光晦暗中杀出来的一方神将。
从前那个阴戾狠绝的世子重回人间,原来,退步于他而言就是死路一条。
“这天,的确也该变一变了。”鹤砚清阴冷笑着,那浑身的伤痕此刻毫无痛感,只剩下杀伐。
震雷立马问:“雍王爷的人马呢?”
朔风大声道:“都在军营呢,而且全都来了,可让我好一阵演,现在王爷都不知道世子还活着呢!”
鹤砚清长眸虚了虚,心底已经什么都明白了过来。
姜玉瑶,的确是自己人生最大的变数,从生到死,由死转生。
震雷告诉他,皇宫之内的旧部与宫外的同党全都集结完毕。
但想他死的人可不是顺德帝一路人马,光是那天牢救人就几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