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却还是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回家。”怕桑念等的着急,斩厌的速度可谓是风驰电掣,篮子都没着急拿先把人抱着再说。
“眼睛怎么还红的?回去小驹该以为是我欺负你了。”斩厌声音很轻,倒没几分担忧,吃一堑长一智也算得了经验,以后说什么都不能再吓到桑念了,不仅是他见过的最可怜的雌性,也是最会哭的小家伙。
他以前见过的都和轻驹大差不差,一哭起来石破天惊山崩地裂动静比打雷还大,哪有人哭起来这么温温柔柔可可怜怜的,弄的人心都要碎了。
桑念听不见斩厌说什么,但是被抱住的第一时间就主动找好位置小脑袋乖乖靠在兽人肩膀上,双手绕到斩厌脖子后面交握着把自己稳稳挂好,殊不知在斩厌眼里这番动作跟小猫翻肚皮示好没什么区别。
毛茸茸的发丝带着丝丝点点潮意,蹭的下巴痒痒的,不是错觉,桑念的确和他更亲近了。
“念念睡吧。”斩厌轻轻拍着小姑娘后背,心底却觉得神奇极了。
他和轻驹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妹,这些年来他把轻驹养的很好,小驹能明是非辨善恶,即便是和雄兽相比实力也是数一数二的。
斩厌在外狩猎或者收服其他部落时都是不要命的打法,活着也行死了也无伤大雅。
当了这么多年流浪兽即便是在南丘安家落户的这段时间也没什么归属感,但现在有了。
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却又觉得哪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念念很弱,她需要他。
因为知道桑念在等他,所以才时时刻刻想着回家。
活着回……家。
女孩呼吸平稳闭着眼睛倚靠在兽人胸膛,耳边是兽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带动肌肉颤动的触感,桑念没有睡着,她在想事情。
毫无疑问,无依无靠的小残废需要帮助,桑念很清楚她需要这只兽人接着照顾她,但他需要她吗?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善意也是相互的,他这么帮自己能得到什么呢?不,更重要的是她能给他什么呢?
绕到男人脖子后面的一双小手微微握着,还是有能给的东西的。
如果他表现出来一丝对她的爱慕或者喜欢,她会满足他的,至于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