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阿兄院子里看什么呢,怎么一副吃到毒草的魔怔表情。
“嘘……”千窟比了下手指,赶紧把轻驹拉到院墙边挡住身体只露颗脑袋往里瞧。
“被兽神祝福是不是都会变傻?”千窟不可置信的扒着墙,现在基本上可以完全确定斩厌突然接受他成为轻驹的主夫是因为桑念了。
难以想象,那个洗澡还得红着脸躲着小雌性的兽人和当初差点杀了他的兽人竟然是同一个人。
“你才傻,没事诅咒我阿兄干什么?!”轻驹下巴抵在兽人头顶,听见这话没好气的狠狠拍了一下兔子肩膀。
“我没有,讲真的,你看阿兄和念念奇不奇怪?”雌主太强有时候也会令兔苦恼,手劲也太大了,这一巴掌力气再大点能直接给他干晕。
“哪里奇怪?他俩不是一直都这样吗?”轻驹没看明白,只当桑念站在门口是为了给斩厌送水。
念念和阿兄的确和其他兽人伴侣不一样,别人都是雄兽无条件照顾雌性,雌性好吃懒做居多,他们俩总是相互照顾,念念力气小却总是会尽她所能对身边人好。
“互相喜欢所以互相照顾有什么奇怪的,咱俩不也一样吗。”但是仔细想想也不奇怪呀,轻驹还觉得自己也没少照顾兔子呢。
“咱俩没脸红呀,我瞧着他们还啥都没做呢,啧啧,你刚都没瞅见你阿兄脸红成啥样了。”
“你看错了吧,我阿兄那么不要脸怎么可能脸红。”轻驹瞥了眼兔兽,明显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