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厨,后来又被宋管家喊去了前院。还没来得及跟那些婆子说上话了。要不我现在就去。”
没有就好,谢思安松了口气。见谷雨不解,她便解释道:”大伯母的侄儿出事了,现在那些婆子去找事,无疑是找不痛快。那些婆子与我们也无冤无仇的,我们也不能害了人家。此事过几日再说。”
谢思安刚放下心来,看向谷雨时,她又皱着眉问道:“你怎么又去前院帮忙?前院不是新添了两个小丫鬟吗?”
“那哪是给前院添的,都是给大夫人院里添的。”谷雨嘟囔道。
谢思安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只觉得头疼。她不知道该感慨谢慕远命好还是命不好。堂堂一个尚书府,前院乱成这样还没意识到有何问题。
昨日眼华郡主给她回信,提到贤王殿下下聘那天,好多夫人背后说没参加过这么乱的宴席,喝口热茶都费劲。连颜华郡主没来的人都听说了。可想那天怎么一个乱字了得。谢思安叹了口气,看向窗外,也不知道她那个爹何时能意识到问题,指望谢老夫人和姜氏她们,这个谢府迟早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