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地塌落而下。
我的皮肤在触须的侵扰下,犹如一个油尽灯枯的须臾老人,变得干枯如树枝。
幸亏我的意识不清了,眼前也幸亏没有镜子,否则,我看到镜子里慢慢变成老太太的自己,不被‘朱怀宇’害死,也会被自己吓死。
又一次陷入危险地步了呢。
我怎么每次都那么衰,不是去死,就是亡命。
好好活着,怎么那么难?
难道阴胎体质,注定不会太平吗?
我眼前的光度从一开始的发白到现在逐渐变得暗黑,意识也变得只剩下零星亮点。
模模糊糊中,我觉得有一根腻滑如藤曼的东西钻入我的上衣,滑入我的小腹。
它迟疑地在我的小腹上流连,身上的棱刺也跟着扎着我的皮肉,刺疼的感觉,时间长了,也变得麻木。
就在我以为它会沿着我的肚脐,一举划开我的肚子,吸食我的五脏六腑时,我的肚子上忽然发出格外夺目的黑芒。
发出的黑芒如同死神的镰刀倏地变成光刃划向‘朱怀宇’的面部。
黑色的光刃压迫性的赶跑‘朱怀宇’制造的无数根触须。
没了‘朱怀宇’的双手支撑,我的身体陷入跌落在地的危险。
但意料中的疼却并没有到来。
那黑色的光刃居然变成柔和的光线将我的身体拖住,并将我安全的送到地上,还快速修复起我受伤的身体,修复每一个被‘朱怀宇’划过的皮肉。
我浑浑噩噩地接受着光刃的洗礼,接受着科学无法解释的光刃治愈。
与此同时,一声冲天的枪声轰然响起。
“嘭!”
在被光刃修复完整的下一秒,我听到怦然的枪声,强挺着受伤的身体从地上翻身起来。
起身后,我迎面撞上举枪瞄准‘朱怀宇’再开一枪的厉浚昊。
我捂着受伤的小腹,还是忍不住诧异地张了嘴,不经过大脑的话脱口而出。
“这东西,用手枪能打死吗?”
说着,我还朝‘朱怀宇’弩了弩嘴。
我刚说完话,就觉得后悔了。
我应该相信厉浚昊,毕竟他现在又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