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种不太重要的人,你懂吧?”
“你和他看起来关系很好,也是如此吗?”祁倦皱眉道。
“比你们特殊一点罢了。”陆立夏道,“他没跟我讲过,你的存在。”
也就是说,除了沈屿和祁萧,他对谁都不一定认真。
“那你不觉得他很过分吗?”祁倦想起陆立夏对江余朔的一些事情,在想他付出的真的是很多,“他对他似乎很好。”
“我只是习惯了。”陆立夏道,“我答应过别人,要好好照顾他。”
“以我对江余朔的了解,江余朔肯定不喜欢你,不然你也不至于向我打听这些事情,他也不像是……会玩弄别人感情的人。”陆立夏边说边喝了一口咖啡,“他或许给你提过什么建议,你应该好好考虑,这是对于你,对于你们,最好的方法。”
“你得趁早放手,及时止损,你比不过他们的。”
咖啡厅里传来悠扬的琴声,祁倦愣了一会神。
“无所谓。”祁倦想了想,轻声道,“我只要他在我身边。”
祁倦这句话说得很轻,陆立夏没听清,不过说到这里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祁倦率先离开了。
陆立夏听了一会琴声,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还是苦,只有江余朔会喜欢喝这个吧。
他看向放在一旁的手机,打开后,屏幕停在了录音界面。他按了保存,发给了手机里置顶的联系人。
——别说漏嘴了。
他跟着江余朔这么久,别的没学会,这些不入流的小手段倒是会了不少。
他倒是觉得祁倦没那么老实,肯定也是问过江余朔的,至于江余朔,估计说法跟他的说法是一样的。
他们都心照不宣的避开了那段时光。
陆立夏最初试探的问过一句后,便知道江余朔说了什么,瞒了什么。
这种默契,说着也挺离谱的吧。
祁倦只知道沈屿是蝴蝶街疗养院的病人,却不知道他也认识他,不知道……其实陆立夏也在那个病院,他们是在病院认识的。
兜兜转转,这段时光还是没人会承认。
不过对于他来说,确实不是什么好过往。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