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阳平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的表情更苦了,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乔为初唇不自觉动了动,有心想要安慰一句,但又不知该说什么,最后还是沉默了。
好在,他很快调整过来,继续说。
“那地方与我所住的地方,就像两个世界。我就是被隔绝在世界之外的人。”
他每次晃悠过去都是深夜,即使已经进入沉寂的村庄,他还是能感觉到白日的烟火气与喧嚣。
偶尔传出的叮咛和狗叫,都让他有种心安又心凉的感觉。
他本来也可以是他们之中的一员,却只能呆在那一方小小的木屋,过一眼看得到的头的生活,还要忍受每次试药后带来的无尽的痛苦。
身体和心灵双重的折磨,每天都在一点一点蚕食他的意志力。
好在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等来了出逃的机会。
乔为初听后,问他:“所以说,除了给你送药的人,你就再没接触过第二个人吗?
那你每次试药后,就没人来检查你的身体吗?”
吕阳平:“有的,但每次那人来之前,都会让送药的哑巴把我弄晕。
一开始用的是药,后来我的身体有了抗药性后,就让哑巴直接将我打晕了。”
有几次,他中途醒了,但见到的都是一个身着黑袍的人,带着帽子口巾,只留了眼在外。
那些工具,也是他无意间看到的。
乔为初皱皱鼻子。
“还挺警惕的。”
吕阳平每次偷摸出去晃悠,又是在夜里,所以也不知道那地方主事的人是谁。
另外,也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人进来。
乔为初想想,转头看谢煜。
“你的那个神医谷,就没有个什么叛徒之类的吗?”
谢煜懵了几秒,点头。
“有的。”
人分百类,出那么一两个败类也是正常的。
就拿最近,他进师门时,就听自家师父说,他师弟因用活人做实验,被赶出谷,但人没废。
谢煜呼吸窒了窒。
“难道是……”
乔为初耸耸肩。
答案有点太过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