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浩博等人离开,坐下又拿起了信,自言:“就让我看看,你是名副其实,还是徒有虚名。”
……
乔为初不知自己又被惦记上了。
在去大理寺的路上,青瑶问了句关于尸体情况问题。
其中,她最疑惑的就是金歉夫妻死亡时间的确定。
“姑娘,到了大理寺,你是打算解剖金歉夫妻的尸体吗?”
乔为初点头。
“我想看看他们体内脏器的情况。”
青瑶想到之前的案子。
“姑娘,你说金歉体内,会不会也有东西啊?”
乔为初轻笑,摇头。
“这可不好说。一切,等验了才知道。”
青瑶虽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但兴致依旧不减,一路都拉着乔为初问东问西。
乔为初也不嫌烦,一路都在耐心的解答。
大理寺门前。
白刈懒洋洋的靠在门前的狮子上。
“老钱啊,你说老余这是不是太谨慎了?那可是‘霍阎王’看中的仵作。
短短半年的时间,连破都城三个奇案不说,连十几年前祁州那起没人敢碰的案子都给破了,怎么可能没点真本事在手上。”
老钱全名钱周,四十来岁,面上有一道横贯左半边脸的刀疤,不说话时,犹如地狱勾魂的使者,单是看,就令人胆寒。
他是白刈的助手,平日帮白刈记记写写,在大理寺挂了官职,领俸禄的。
全大虞的仵作,也只有白刈有这配置。
而白刈,面如其姓,双颊发白,眼下一片青黑,好似常年被关在地下室般,不见一丝血色。
五尺左右的身高,体重不足百斤。
他眼皮耷拉,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宛若一个瘾君子般。
钱周眸色冷然,侧眸瞥他一眼,没有回答。
白刈撇嘴“啧”了一声。
“你这人,真是无趣。”
钱周依旧没有回应。
白刈闭上眼,也没再多言。
过了会,他听到马蹄“哒哒”的声响,才缓缓睁开眼,看着缓缓驶来的马车,又来了兴致。
“老钱,你说这乔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