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找死!”
“区区一个管事,我如何得罪不起?”桑寒枝笑着抬手,阻止了江御的动作。
她眼眸弯弯,笑着问道:“莫非这位是天王老子家的管事吗?这么厉害?”
陆管事都一把年纪了,不知从多少年前开始,就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了。
他眯了眯眼睛,阴鸷的目光再也藏不住了,“这位夫人的嘴倒是厉害得很,不知是哪家的?”
不等桑寒枝说话,他就自报家门说道:“老夫是裴将军府上的总管事,论起来,就算是裴将军也得给老夫几分薄面。”
得了,这老不死的直接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江御眼眸一暗。
桑寒枝微微一笑,说道:“裴将军已经为国捐躯,这位陆管事你若是想要面子,不妨直接下去找裴将军哭诉哭诉?”
听了这话,陆管事也忍不住咬了咬牙。
这样一把年纪的人最忌讳的无非就是一个“死”字,桑寒枝这话可不就是让陆管事去死吗?
而陆管事在将军府里作威作福了许多年,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如此羞辱他了。
“你竟敢……”他苍老的声音从喉咙里挤了出来,“不论如何,这小厮是老夫的人,轮不到你来管教。”
“哦?”桑寒枝微微颔首,“好,那便就事论事吧。”
说着,她拂了拂衣袖,说道:“我乃是当朝三品诰命夫人,陆管事,你的小厮张口辱骂于我,而你却百般纵容包庇,这件事,你怎么说?”
“什么三品诰命?”陆管事懵了,当朝的诰命夫人双手可数,他早就已经都了解过了,当真从未听说过有眼前这么一号人物。
那小厮更是哈哈大笑起来,“吹牛也不打打草稿,这京城里的诰命夫人那个不是穿金戴银,富贵逼人,哪里是像你这般穷酸?”
原来这人也是个眼皮子浅薄的,他没看出来桑寒枝那衣裳料子的华贵之处,更没有发现桑寒枝的那些首饰都是当下最新的款式。
所以,他才把桑寒枝当成了寻常人家的女子。
不过桑寒枝并不气恼,她直接招了招手,对一个官差说道:“此人羞辱谩骂于我,当如何处置?”
这个官差恰好就是先前帮桑寒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