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将军府里做事做了许多年,夫人现在就要把我们全都赶出去,岂不是……岂不是令人寒心啊!”
按理说,桑寒枝才嫁进将军府不久,的确不应该拿将军府里的老人开刀。
可是……
“陆管事实在是误会了,这可怪不了我。是这些人非要闹着说他们是陆管事的人,所以我才如他们所愿,让他们跟着你。我如此成人之美,难道还有什么不好的吗?”
桑寒枝说得有理有据,那些下人也哆哆嗦嗦的,不敢多说半个字。
陆管事眉头紧皱,他在将军府里经营了大半辈子,当然不想就这么被赶出去。
于是他又打起了感情牌,说道:“夫人明鉴,约莫是老奴在将军府里做了个小小管事,对这些下人在平日里也颇为照顾,所以他们才……”
“夫人,将军府就是老奴的半个家啊,您将老奴赶了出去,老奴岂不是要饿死街头了?”陆管事哀嚎着说道,“若是将军还在,岂能如此啊!”
他说得悲愤。
那些下人也被他的情绪所感染。
他们一直被关在陆知雪的院子里,所以对近期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于是他们便也低估了桑寒枝。
以为现在陆管事回来了,能够给他们撑腰。
于是便有人忍不住说道:“是啊,陆管事在将军府里少说也有二三十年了,夫人如今把我们和陆管事都赶出去,这不就是卸磨杀驴吗?”
“就是,要是将军还在,哪里轮得到夫人对陆管事指手画脚的?”
“这也太没天理了!”
“陆管事,我们都是跟着您的!”
“……”
那些下人们或许也是被桑寒枝给关地生出了许多怨气,于是趁机吵吵嚷嚷。
可是他们却没有看到陆管事越来越黑的脸色。
因为这些人越要跟随陆管事,岂不就是说明陆管事他真的在将军府里当土皇帝吗?
如此一来,桑寒枝又岂能放过他?
“好,好啊!”桑寒枝都忍不住拍了拍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才是主仆情深呢。陆管事,这些人对你可真是忠心耿耿啊。”
“如果裴郎还在……”桑寒枝的目光从在场众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