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自己的阴影里,左手使力攥着林眜的双手,腿也箍住林眜的脚。骨头挤压的强烈刺痛感让林眜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别动,不然可不好赐给你神明信徒的信物啊。”男人把头凑近林眜左边的耳朵,怕林眜听不清般嘴唇贴着他的耳郭低声说着。
林眜立马停下了细微的挣扎,全身肌肉紧绷。
男人感受到他的紧张,离林眜的耳朵远了些,又闷声笑了一声,抬起空着的手靠近林眜的耳垂。
林眜耳垂上一阵刺痛,丝丝鲜血流了出来,被男人用拇指抹去了,伤口即刻生疤又脱落,痛感也消失地干干净净。
男人撒开林眜的手和脚,迅速退身到没有血泊的白阶上,没有带起一丝血迹。
一枚黑曜石耳钉出现在林眜的耳垂上,和男人耳垂上的耳坠花纹类似,但没有流苏。和林眜鸦黑的瞳孔相映着,闪着淡淡的流光。
林眜摸了摸自己的左耳垂,有点不适应耳朵上挂着东西,皱了皱眉。
在林眜还在皱眉发愣的时候,男人一把拉住林眜的手臂,把他带向自己所在的台阶,远离了那片血泊。
林眜的鞋底早已被血浸透了纹路,被猛然向下一拽,身形不稳,脚步乱了几下,几个血淋淋的脚印印在白阶上,有点刺眼。
林眜低头看着自己脚下,更愣了。
男人在拉林眜下来的时候就早已撒开了手,见他难得地低着头发愣,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声拉回了林眜的思绪,抬头恼怒地剐了对面男人一眼。
男人见他抬起了头,收住笑声,嘴角还上勾着,突然郑重地说了一句,“记得,我是你的神明,叶宸,宸宇的宸。”
叶宸说完,就单手推了林眜一把。
林眜就这样在愣神里看着那似笑非笑的琥珀眼眸,才扫到一边嘴角的笑意,就被推倒坠入了那一片空白的虚空,带起滴滴点点的血珠,在一片空白里是那么的刺眼,又亮眼。
林眜的意识随着身体坠落沉入一片黑暗,又转而清明,耳边模模糊糊的人声也逐渐清晰、热闹。
这是一间小木屋,里边没有什么家具,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本应是窗户和门的地方都被木板钉死,屋里只有几张简易木椅随意地摆在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