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了，“我有吗？”
小叶尘对着小林眜灿笑了一下，“当然有啊。”
看着小叶尘那笑脸，林眜突兀地小声说了一句，“你的笑是真心实意发出来的，还是像你的成年版一样是装出来的。”
“你刚刚说什么？声音好小，是还不舒服吗？”说着，小叶尘一脸担忧地走近小林眜身边，搓了搓小手，而后把搓热的手捂向林眜的脸颊。
“暖和点了吗？”
林眜没有躲闪，而是直视着小叶尘那满是担忧的眼睛，直白地道，“并没有，你的体温本来就很低，再怎么搓也不会有热感。”
“那怎么办？”小叶尘虽是这么问，手却完全没有想从小林眜脸上挪开的意思，“我的手是冷的，而你的脸就算被冷水泡过也是热的，摸着很舒服。”
林眜抬起手，捉住小叶尘的手腕，把他手从自己的脸上拽了下去，面无表情道，“我现在是病号，不是你的暖手炉。”
说完，林眜还咳了一声，把脸都咳地红了些许。
小叶尘看着小林眜的脸，焦急道，“我的神力有限，不能施放治疗的能量。要不要我带你出去，去找其他人类给你治伤。”
“真的？”林眜又轻咳了一声，抬眼定定地看着小叶尘的眼睛。
——他的眼里并不能看出伪装出来的痕迹
小叶尘点了点头，眼神认真地道，“嗯，真的。”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了什么？我的脸，还是我的命吗。”
闻言，小叶尘一把抱住了面前的小林眜，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声音闷闷地道，“不为什么只是想接近你而已。你是唯一一个我喜欢的人类，是唯一一个给予我的名字属于我的、我认可的新定义的人类。”
林眜看不见小叶尘的表情，但从他的语气看来，他应该没有骗自己。
“神明也会想接近一个普通人类吗？”
小叶尘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抬头反问道，“你愿意当一个神明的信徒吗？”
林眜沉默了一下，抬眼看向小叶尘左耳上那颗在暖阳照耀下闪着琥珀色微光的耳坠，又抬手摸向了自己的左耳垂——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我谁都不信，只信我自己。”林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