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洛桑又被叫来了一次警局。
盗猫案总归要给失主一个交代。
洛桑这个失主,总要见见这仅剩的罪犯。
这就是阶级的不同,若齐怀远是刘栖这类身家背景,恐怕早就从警局脱离开来。
这些天,除了唐领队,竟然没人来探望过他。
齐怀远盗猫已经成了事实,如今就要洛桑这个报案苦主考虑追不追究。
这一次,他见到了齐怀远,短短几日,身上青年人的活力已经没有了,反倒多了些暮色。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齐怀远的话音里带着一丝不明的颤动。
洛桑并没有回他,她也没有那个义务解答一个案犯的疑问。
见洛桑不为所动,好似来一趟警局,就是为了瞧瞧他如今的惨样。
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此间静默得像无人一般。
片刻之后,齐怀远转身离去了。
自始至终,他连一个道歉都没
洛桑一字未发,白晓飞移步至她身侧,“你要追究到底吗?”
她这才站起身来:“不然呢?”
他和齐怀远顶多算是一起搭伙比个赛,难道还要承包别的不成?
时至今日,齐怀远仍旧是以利为先。
她今天过来,无非是唐文军这几天正在为此事奔波,却一次也没让洛桑放过齐怀远。
警局寻到齐怀远当晚行踪的时候,当然也没错过鬼鬼祟祟跟在他身后的林放。
虽然模糊,但技术部还是修复了人物画像。
林放坐在警局的审讯室,老实的不行了。
他就是去赚了一笔辛苦钱,这事招谁惹谁了。
林放遭不住几人轮流审讯,虽然嘴硬,还是把一些事交代了出来。
他说一半还藏了一半,没透露洛桑会变化之术的事,毕竟后来俩人出入军校,跟踪,救援,一路上洛桑都是顶着自己的脸。
他也没说自己走后,洛桑不知道干了什么,让山脉都震动了。
有些细节一旦隐瞒,警局不知道这个消息,也很难推动下去。
“近日,由于频发的命案和不知名的病毒,三区政府联合其他区政府商定,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