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对这个题目也很感兴趣。
相比帖经需要枯燥的背书，杂文强调着格式与韵味，他更喜欢可以发表观点的时策。
“南安的民生水利之事。”王芩对着程竹予说完。
突然记起了昨日河边的事，想必今日对方来找自己是想了解始末吧。
“关于南安的民生水利啊，那确实是一道值得深究的论题。”夏季星本来想发表一下观点，发现自己策论实在是找不到言语来形容。
刚说完就看到了程竹予似笑非笑的打量他，这让他有些无地自容。
“季光兄还是得多看看策论的知识啊。”王芩摇头看着夏季星说道，他没想到短短一年夏季星居然退步了那么多。
水利民生都属于基础题了，对方居然说不出观点，只不过是加了南安两个字，多考察了一个地理知识。
程竹予听到题目后，开始思考南安城的水利民生该怎么样合理规划。
拿到午餐时，他已经把南安大概地形图过了一遍，有了一定的想法。
“竹予兄，今日你约我是想知道昨天的后续吗？”王芩将书本放在桌上后缓缓问道，他刚才找位置的时候特意找了一个周围没人的角落，方便讨论。
“嗯，你回去后王老太太有对你说什么吗？”程竹予随口问道，他不知道能聊什么，世子调查是不能聊的，只能侧面打听王家的情况。
王芩摇了摇头说道：“祖母昨天回来后跟我谈过了，让我件事就当不存在，也让我向你们道歉。”
听到他的解释程竹予心中仍存疑惑，明明王老夫人连自己的孙子都要算计，可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人。
但是王芩都这样讲了，他也不好意思去说些什么，干巴巴的回了一句，“那就好。”
“不过你们还是留一个心眼吧，我也猜不透祖母的心事。”王芩苦笑一声解释道。
祖母昨天的行为太矛盾了，一开始想程家，后面又转到他身上，他猜不透。
“那昨日我们下船后去寻你，怎么没有看到你。”程竹予有些不解，当时他们明明没有晚多久。
王芩不好意思的说着：“我下船后便上了马车。”
这下程竹予没话说了，他们昨日一直是步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