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开始授课,今早上的课刚好就是杂文课,程竹予没有书,听着夫子讲课有些像听天书。
他只好拿出白纸,记着笔记,努力跟上夫子的进度。
直到钟声敲起,他才舒了口气,低头看着写满字的纸张,想起那本写满知识点的书本,他不禁叹了口气。
刚好现在到了中午,先去找夫子申请一本新的《杂文》后在去膳房吧,书院中的教学书本都是夫子们一起讨论后编写的,外面书坊没有卖。
“竹予兄,你要去哪里?”唐白川拿着书本回头打算找程竹予讨论一些内容,看到对方站起来,连忙问道。
“我的《杂文》丢了,打算找夫子补一本。”程竹予一边整理桌上的纸张,一边回答着唐白川的问题。
其实他家里还有一本《杂文》,只不过那本书拿来教小夫郎绘画了。
当时小夫郎翻开杂文后,跟他说把上面的诗词画出来会更有意境,于是他们绘画和写字都在那本杂文中进行。
听到他的话,唐白川想尽一份力帮忙寻找,于是问道:“你的书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考完策论后,就不见了。”程竹予回答道。
当时早上考经帖和杂文,夫子要求把有关书籍放在门外,他中午考完就去吃饭了,下午考完去找书的时候就不见了 。
“你《杂文》上是不是记了很多心得?”唐白川看向程竹予有些激动的问道。
但看着对方一脸疑惑的表情,意识到自己没有说清楚,他连忙继续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书上封面是不是也写了心得。”
听到这个描述,程竹予肯定的点了点头,看向唐白川惊讶的问道:“对我的书面上写了两行心得,你见过是吗?”
他这本《杂文》是从程竹煜书房拿的,拿到的时候书面上就写了字,书里的知识有大哥归纳好的,也有他拿去问夫子的后记录下来的。
只见唐白川点了点头说道:“考完试后有一本《杂文》就在学院内被传阅着。”
这本书他见过,没想到居然是程竹予的,当时考完策论后,大家纷纷在讨论刚才考试的题目。
他也在大榕树下跟几个同窗谈论着对题目的见解,听到惊呼声,他寻声看过去是甲班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