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你说什么？！”
“够了！”方雄厉声喝道，“杨明惟，你在这儿发什么疯？看在你父亲的份上，我今天不跟你计较，还不快给我道歉！”
杨明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对方雄低头认错：“方总，对不起，我……我刚才气糊涂了。”
霍知意看着杨明惟的举动，心中更加厌恶。
这样虚伪的男人，和陈江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陈江的沉稳内敛，比杨明惟的张扬跋扈，不知强了多少倍。
“方总，您别听他胡说，我们厂的面膜和香皂，那都是独家配方！”
陈江不想攀附霍知意，只想凭真本事说话。
他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两盒精致的试用品，递给方雄，“您看看，这可是我改良了无数次才最终定型的。”
方雄接过盒子，仔细端详着。
确实精美，但里面的面膜和香皂，看起来似乎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这小伙子，该不会是吹牛吹大了吧？
“陈先生，你这产品，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神奇？”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怀疑。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陈江胸有成竹，“方总，不如让霍小姐当场试用一下，您亲眼看看效果如何？”
霍知意本来就对陈江的产品很感兴趣，一听这话，立刻来了兴致。
“好啊好啊，我正想试试呢！”
说着，她就要拆开面膜。
“霍小姐，使不得啊！”杨明惟突然出声阻止。
“这东西来路不明，谁知道干不干净，万一伤了您的脸怎么办？”
他阴阳怪气地瞥了陈江一眼，“这小县城来的东西，还是小心为妙。”
陈江冷笑一声：“杨先生，刚才求方总合作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副嘴脸啊。怎么，现在翻脸不认人了？”
杨明惟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又无话可说。
他确实刚才还低声下气地求着方雄，现在却在这儿贬低别人，确实有点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