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一个呜咽哭泣的少年,滚进清澈见底的水潭中,将他压进深深的水底。
不多时,水面上漂满了海棠花瓣。
时间流逝,月色替代了阳光,笼罩整座山谷,一阵出水声惊起无数飞鸟。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全身散发着银光的白泽神兽叼着少年踏上岸,变作人形,将他按在石上。
暧昧的动静再一次响起。
月亮也羞得躲进云层后。
夜半三更,有人求了饶。
“妻主你要弄死我了……”
“死不了,”有人回他,“翘高点,夫郎这么乖,为妻再给你一个孩子。”
“……坏蛋。”
“乖,我不是蛋。”
“……”
三天后,精神焕发的长孙扬蓁抱着昏昏欲睡的小海棠,出了山谷,骑马前往中州。
中午在一座镇上用过午膳,小海棠才恢复了精神,再启程后,靠在长孙扬蓁的怀里,他很是好奇地问她:“白泽不是妖,是神兽,妻主怎么会是白泽?”
“说来话长。”
长孙扬蓁在夫郎的腰上轻轻捏着,斟酌了下字句后说:“我那生母,是白泽和狐妖所生,她运气不太好,生下来没有继承母亲的白泽血统,反而和父亲一样,是一只八尾狐狸。”
“她修行多年,一直没有化形。”
“万年前的一场人妖魔的大战中,她的母亲为人族战死,死前将最后一丝血脉之源,凝为血珠,留给了她。”
“六千年前,她的父亲也死了,她就用了血珠,把身体里属于父亲的血脉剔出去大半,成了半狐半白泽之身。”
“为什么父亲死了才用?”小海棠问,“一开始为什么不用?”
长孙扬蓁摸了摸他的脸,“因为她不想让她的父亲觉得,是父亲的狐妖之血耽误了她,连累她久久难以化形。”
小海棠‘哦’了声,似懂非懂。
长孙扬蓁亲了他一口,继续道:“此后她勤加修炼,终于得以化作人形。”
“她化作人形后,渡劫两次,都没能脱了妖身,这第三次渡劫时,也失败了,就遇到我爹爹,然后有了我。”
小海棠说:“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