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的影响,日子一样要过。
关于裴玉瑾的流言蜚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
永宁侯府的大门一直关着,他不出门,也就不知道外面的事。
八月初,赵以月成了婚。
她成婚那一晚,永宁侯府来了小偷,还没接近后院,就被戚筠留下的暗卫挡住,重伤了一掌后,让对方逃了。
一整个八月里,太女都惨白着一张脸,谁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九月一日,裴玉瑾在和裴长安用午膳时,闻到一股怪味,突然呕吐不止。
裴长安不知怎的,长大了些,一开始惊慌过后,板着小脸叫人去请大夫。
裴玉瑾阻止不得,让大夫把了脉,然后事情就乱了套了。
大夫脸色古怪,裴玉瑾叫人把裴长安带下去后,才听她说:“公子这是喜脉,观这脉象,已经有三个月了。”
裴玉瑾一瞬间头晕眼花,大脑一片空白。
他想起戚筠离开的那一夜,他受不住后直哭,乱七八糟的求饶声中,是有一两句说要怀孕了,要怀上小娃娃了。
可那都是胡说的!
裴玉瑾很快冷静下来,再三叮嘱,让大夫闭上嘴,否则她的家人谁也别想活,同时也叫人准备好马车,送裴长安出京城,去两人远在东洲的外祖母家。
戚筠给他留了十六个暗卫,裴玉瑾让其中十二个人跟着裴长安去,只留下四个在身边。
永宁侯府百年清誉,不能毁在裴玉瑾一个人身上。
一旦他未婚先孕的消息传出,京中百姓一人一口唾沫,就会把他淹死。
他要去找戚筠。
……
裴玉瑾用最快的时间安顿好府上,九月初四天黑后,就悄悄出了京城。
戚筠的手下做事有序,本以为离京是万无一失的,不想才出京城十里地,他们就被人拦住了。
“玉瑾,你下来。”
裴玉瑾听到赵以月压着怒火的声音,撩开马车窗帘,果然看见她带着一队黑衣人,驾马站在官道的前方。
“殿下想做什么?”
裴玉瑾冷着脸问。
赵以月死死盯着他,险些要将手里缰绳撕成两段,“玉瑾,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