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明天就不疼了。”
“哼,是我的屁股,又不是你的屁股,你明天当然不疼。”
“……”
贾斯被说得无法辩驳,过了会儿,敖锦揪她的耳朵,“你今天吃错药了?”
跟个畜生似的。
要个没完没了。
贾斯:“……没有。”
不等敖锦开口,她就抓下他的手,紧紧握住,开口问他:“殿下,你看过小人画吗?我年幼的时候,看过一次。”
“小人画?”
敖锦唔了声,仔细回想了想,还真想起来他看过一次小人画。
“我也看过,母皇画的。”
贾斯眸光忽闪,“殿下可还记得长什么样?”
“我想想,好像是这样。”
敖锦毫不设防,躺到她的胸口,举起她一只手,在她手心里画了十几笔。
他每画一笔,贾斯脑海里就浮现一根线条。
等他画完最后的,贾斯眼前便出现了一张她不怎么陌生的地形图。
先皇留给敖锦的,根本不是藏宝图,而是……
“阿桐,”敖锦翻了个身,捧住贾斯的脸,“你今天有点怪怪的。”
贾斯没有反驳,抬手按住他的后脑,仰头吻他,“殿下,我真的很想,很想,能与你长相厮守。”
可她大概是,活不到明年了。
·
两年前为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主人,贾斯身中七剑,拖着残腿,夜奔千里。
她九死一生,拼尽全力换来的,却是一颗假的解药。
什么君无戏言,都是狗屁。
贾斯不会再相信敖曜的话。
翌日。
贾斯和敖锦入宫后,在敖锦进殿与敖曜说话时,贾斯悄声去了冷宫。
先皇给敖锦看的小人画,将画里所有人当做线,连接起来,会发现它们有一个交接点。
将线看做宫道,那些宫道都能走到的地方,就是冷宫。
贾斯进入冷宫后,直奔当年救出敖锦的那口枯井。
先皇留给敖锦的宝藏,不是金山银山,而是一封盖了玺印的空白圣旨。
取出圣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