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捂着脖子临死前的留恋的!”阿克尼子爵挥手,示意他的手下为他取来甲胄和宝剑。
他又刻意瞄了眼被尼乌斯护在身后的雅拉。
“那丫头还是个雏吧,你既然舍不得”
泛着蓝光的巨大光球从尼乌斯的法杖上升起,他绝不容许眼前这个混账如此调戏自己的妹妹。
阿克尼看到那要命的发球随时都有可能脱离法杖朝自己冲来,才终于闭上了嘴巴吞回后面的话。
贵族的身份足以让杀他的人付出极为沉重的代价,可这终究不是真正的不死之身。
人被杀就会死这件事,阿克尼子爵还是记得挺清楚的。
他老老实实地在仆人的帮助下穿戴铠甲,戴上巨大的桶盔,和克莱蒙一起走到校场上。
施耐德家的士兵把他俩围在中间,防止有人中途逃脱。
利尼维亚贵族间决斗的老规矩,直到一方跪地求饶或者战死才能停止。
克莱蒙看着他手里的双手大剑,他不太确定阿克尼已经胖成了这样是不是还能使得动它,但克莱蒙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被这种重剑伤到,一般也不死也是残废了。
阿克尼先抡剑冲上来,克莱蒙灵巧地躲开他沉重的劈斩,然后再一大跨躲开阿克尼接下来的旋转。
克莱蒙在佣兵团里待了这么多年,剑术不精那是天赋问题,但要是再学不会两招躲闪的功夫,那可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不过养尊处优的阿克尼,似乎也就剩这么两招了。才不过两招的功夫,他就已经气喘吁吁地累成了一条老肥狗。
就这点儿体力,还不如苹果呢!
克莱蒙趁着他喘气的空档一脚踹到他胸口上,用剑柄反手一砸打飞了他两颗大牙。
看着阿克尼的样子,克莱蒙真想一剑结果了他,但现在还不行。那条烂命还有用,克莱蒙得留着他的命换家族的印章,而且他也不想因此背上逝亲的骂名。
即使在决斗中杀掉血亲,也是被人不齿的行径——并非所有人都如阿克尼那般无耻。
阿克尼已经瘫软下来,跪坐在地上求饶,一边求饶一边挪着自己的肥屁股朝墙根靠去,只为了离克莱蒙远一点,再远一点。
气喘吁吁的阿克尼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