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面可是有九个人的,我们可是打赢了。”
高诚身后的卫生员走上前,检查着几人。
最终凝重的撕开了封于修的上衣。
映入眼帘的是血肉模糊一片。
走了这么几个小时的山路,流血的伤口形成了血痂。
高诚看了一眼封于修,最后将目光放在了一直站在后面的袁朗身上。
中校的肩章让高诚顿了顿,而袁朗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喜形于色。
高诚看着他的军衔,他的肩章,他手上的武器。
袁朗微微一笑,随手就开始翻着身上的白牌。
“不用不用,你没有阵亡,你只是被我们俘虏了。”
袁朗放下右手,“我好像有点冤,打算试试身手,把自己折进去了。”
听着对方生硬的口气,高诚语气也冷了起来,“折在战场上的兵都说自己冤,你现在是我们钢七连的俘虏。”
“嗯,坦白讲,不冤,”袁朗看看表,“还有一个小时这场对抗演习就会结束,跟你的连队打,战损比高达一比九,这种战我们打不起,消耗的有些大了。”
“你打算拿一个换我们九个?”高城的脸色差的很难看,从来没有的难看。
“本来是想一个换二十五个,最好零伤亡。”袁朗说这话的时候,是那么的理所当然,没有丝毫傲然的味道,似乎这仗就是这样打的,应该这么打才对。
高城沉默了片刻,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部队,部队已经剩不下多少人了。
于是高诚问出了他憋屈许久的问题,:“还是不知道您的来路。”
“我叫袁朗。”
“我说来路。”高诚语气高了一度,变得有些急躁的愤怒感。
“不该问的别问嘛。”袁朗摸了摸手腕上的擦伤。
“这场演习一小时后所有人都会知道,”高城激动的呐喊,指着身后不多的部队纠正道:“很多人一开始被踢出这场演习,完全没有机会。没有任何表现的机会!”
袁朗笑笑,凑近高城耳边,用只有两人可以听见的话轻声开口:“老a。”
高诚道了一个谢字。
转身走向来的路,“收队,回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