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拓跋炽就没有布局,等着别人钻!”
“不是说拓跋炽就是个疯子,是个莽夫!”
“是,他拓跋炽就是个疯子!也够莽!但若谁以为他只有勇莽,那就是天底下最可笑的傻瓜!他拓跋炽八岁离开上京,凭一己之力到如今叱咤风云,怎么可能只是一介莽夫!阿爹!你好好动动脑子!”
司徒剑被儿子说的有些心慌意乱:“这,这,这拓跋炽不是被逼的削官夺爵也没辙!也,也不是……”
司徒南不想听老爹再说蠢话:“阿爹!你想想有没有这种可能:是他拓跋炽不想管那堆破事了!更精更重于自己的力量了!”
“此话怎讲!”
“他不管别人死活了,不用为别人而损耗自己的实力了!以后,他只为他自己而战!可怕吗?犹如斗兽脱了囚笼!现在,他若想发疯,便可疯的彻底!再无阻碍!”司徒南眼底闪过心悸,自从上京再见他,这种心悸的感觉便由然而生。
“你,你这么看好拓跋炽?”司徒剑终于颤巍巍的问出了这句话。
“大梁要么亡!要么便是拓跋炽称主!没有第三种可能!”
“你不是说,萧越中毒命不久矣!大梁还有谁助他?”司徒剑心虚的问。
“萧越说命不久矣已经说了十年!他明天死还是后天还是一年半载?阿爹,你告诉我,他什么时候会死!”司徒南冷笑看着向父亲,“阿越不死,阿蛮还会冷静一点,一旦阿越死了,他会怎样发疯谁也不知道!阿爹,你还希望阿越死吗?”
“那,那他也只能是孤苦无助!”司徒剑还在幻想。
“阿爹,强者从来都不缺少臣服者!阿蛮身边聚集的可独当一面的大将不少!兵精将猛,无拘无束!这才是真正的无敌之师!”
司徒南望着自己的糊涂爹,还行,比萧越的爹,比拓跋炽的皇帝爹,都好一点。
“拓跋炽只用莽,是因为他只需莽就能解决问题!这次去上京,我发现他变了!他变的好似人尽可欺,懦弱无能,那是因为他变的隐忍克制,他在谋算在布局!这样的拓跋炽才是真正可怕的拓跋炽!”
“他真那么可怕?”
“是!还有,以前军费粮草是制肘他的致命点,可现在,有人在替他打理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