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出去之后,陈不易才瞪着拓跋炽,“演上瘾了!”
拓跋炽笑意盈盈,整个人都贴了过来,“没演!就是喜欢!”
“滚!离我远点!”陈不易一向对他都是翻脸无情。
拓跋炽蹲在他身边,紧紧挨着他,呼吸又急又重:“阿易,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刚刚才撩了我就翻脸无情!”
陈不易一只手抱着萧放一只手撑开他:“有完没完!没正事我就回去了!”
拓跋炽喉头滚动,压下心中邪火,正色道:“那个秃发谨有点意思!你怎么看?”
陈不易脸色有些凝重,“这家伙聪明的过分,太狡猾太冷血无情太杀伐果决!效忠时可以忠心耿耿赴汤蹈火,可一旦噬主也是狠辣无比一击致命!用起来会很顺手,只扎起手来也够狠够毒!”
拓跋炽仰着头望着他,“你说该怎么办,我听你的。”
陈不易想了一会儿,“不能把他留在军营,以他的能力就该去处理那些繁杂又棘手的事!对了,营地正缺一个做事果决有魄力的人!让他去负责营地,让他父兄留在军营!这样既是重用,也解决了营地的管理,还让他对军队鞭长莫及,一箭三雕!”
拓跋炽笑出了声,“小狐狸就是狡猾!”
陈不易不服,咬着牙忿恨道:“你才狡猾!黑锅要我背!还要陪你演戏!还是祸国殃民的那种祸害!其心可诛!”
他说的咬牙切齿,可落在拓跋炽的耳中要怎么暧昧便怎么暧昧,要怎么撩人便怎么撩人!
他心跳加速,双眼迷离,声音喑哑:“你不是么!你就是祸害!专门祸祸我!”
陈不易听他这么说,顿时就不干了,“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你天天撩着我又吊着我!什么都不许我做!阿易,你就不能给我一点甜头!”
陈不易觉得这家伙太可笑,“拓跋炽你讲讲理!谁撩你了!还想要什么甜头!”
拓跋炽缠着他,呼吸愈发急促炙热:“就你!一字一句一举一动都在撩我!勾走我的魂还不要我的人!小狐狸就你最不讲理!我不强求你,你就不能让我,让我亲亲抱抱!”
“你看看你这样子!我有病才让你为所欲为!”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审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