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易和司徒南等人元宵过的其乐融融,只有拓跋炽过的冷清孤独。
“主子,司徒南来了,和公子他们一起过元宵。”
拓跋炽奋力的爬起来,皱眉一想又躺了回去。他再也不敢乱插手陈不易的生活,再惹他生气人真的就走了!
可他还是止不住的气,以至于伤势一直未好。
司徒南不知他在生着自己的闷气,飞蛾扑火似的去找拓跋炽。
“阿蛮!南哥来看你啦!对你好吧!”他一边进去一边大声嚷嚷。
拓跋炽一点儿也不待见他,见他进来,怒斥守卫:“谁让你们放他进来!给我扔出去!”
司徒南大马金刀往椅子上坐,双手抱在脑后往椅背一靠,翘着腿嗤笑:“行,算你狠!想赶走南哥容易,再想请南哥可就难啰!本来是想帮某人追媳妇儿,算了!嫌我碍事我走就是!”
司徒南果真要走的模样让拓跋炽立即开口:“慢着!你说帮我追阿易!”
“我什么也没说!你就天煞孤星的命,还是孤独终老适合你!”司徒南那张嘴怼人时如抹了毒。
“站住!司徒南你今天不把话给我说清楚休想走!”
司徒南转过身不可思议道:“靠!还有这样求人办事的!活该你单身!”
“你想要什么?”
司徒南又走回去坐了下来,翘着脚直晃悠,“先叫声哥来听听!”
“司徒南!你别得寸进尺!”拓跋炽咬牙切齿对他恨的牙痒痒。
“老子就这样!阿易都说把我当兄长!我还治不了你小子!”司徒南才不会怕他,先把阿易搬出来试试好不好用。
“阿易,他还说了什么?”果然一提陈不易他就先服软了。
司徒南一脸戏谑:“你想让他说什么?”
拓跋炽沉默着不说话。
“阿易说,其实他很后悔让你生气。”司徒南注视着他的神情变化,这家伙就是属狗的变脸变的真快,居然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他说,他离不开你!他爱你!”
唉呀,这家伙还羞涩起来了!
“都是骗你的!他什么也没说,对你只字不提,只当你不存在!”
果然,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