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王叔已经在跟管事的交接了!算好了账就准备清账了!”
“这还差不多!阿易以后别给他优惠,这种男人就该狠狠的宰!”
“呵呵!”陈不易只能干笑着应对。
“南哥身上就带了这么多银票,不够的话我让人回去取!”司徒南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放心,哥说过不让你吃亏就绝不让你吃亏!”
陈不易接过银票一看,五十万两!还不多!他家底子到底有多厚实!
“这,太多了吧!”
“不多!他们爷俩敛财的手段层出不穷令人发指!阿易别过意不去!他们父子俩从我这儿薅去那么多的好处,就指着你给赚回来!”拓跋炽好不容易逮着报仇的机会,自然要怂恿自家小狐狸多薅点回来。
陈不易看着他俩相互挖坑,看来俩人都承了萧越哥的情,继承下来他的情谊。
他出言打断俩人,“我一视同仁!该赚的一个子儿也不会少要,不该拿的一文钱也不多拿!”
拓跋炽倒是无所谓,只是把钱从自己的兜里揣到自家小狐狸的兜里,都一样。
司徒南却听出了其中深义,一视同仁!那就是说,与拓跋炽没有利益矛盾时,自己与他是一样的!这意义,这份量,嘎嘎重!
“兄弟,这只是定金,以后我的货单都将预付全部物款,直到你的资金可以周转自如!怎么样,南哥可有诚意,还能交吧!”司徒南从来都不吝自夸。
“南哥这个!”陈不易比着大拇指,能跟这样通透爽朗的人做买卖,总是让人格外轻松高兴。
“单子和物款我已派人回去找我家老头子了,应该用不了多久!”
“那正好!南哥可得多住一段时间!上次也是急匆匆的离开!”陈不易挽留他多待一段时间。
“算了!反正南哥不招人待见!我走便是!否则某人又醋意大发,我可哄不住!”
拓跋炽知道他故意怼自己:“腿长在你身上,爱走爱留随你的便!分明是有人耐不住寂寞,成天就想往花花世界里钻!”
司徒南并不生气,只是嘴上吵吵嚷嚷:“嘿!臭小子!有你这么跟哥说话的!阿易,替哥收拾他!”
“南哥就多住几天吧!”陈不易还是在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