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坏的,谢今歌一定能得到幸福。
章凝枝和谢高明正在蝠厅设宴,何疏月被章凝枝安排在自己跟前。
之前无论是谢家亲戚还是启盛高层,又或者京北圈中名流,都还有不少人作壁上观的姿态,想再观望观望。毕竟是一个港岛来的姑娘,家里生意又跟他们没太多交集,根基不稳,难保以后是什么情况。
可前几天谢屿司那样高调示爱,如今章凝枝又把她当亲女儿一样,处处维护,宠到极点,那些人心里再也没有任何别的想法了。
陆续来拜年的人,见了何疏月,满是恭敬的态度,不敢有半点怠慢,全然把她当成谢园未来的女主人。
话里话外都抬着何疏月,捧着何疏月,若是谈到什么事需要询问意见,问完章凝枝,也一定要再问问何疏月。
哪怕她才二十二岁。
何疏月只觉得自己脸都要笑僵了,但心里却温暖极了。
连续两餐,何疏月一直挺着腰杆,腰酸背痛的,笑到最后,她都快觉得面颊上每一寸肌肉都不是自己的了。
章凝枝瞧了心疼,找了个理由,等晚宴一结束便让何疏月去休息了。
何疏月感激地看了章凝枝一眼,便起身告辞了。
傍晚时分,雪已经停了。
绕过福字碑,穿过蝠池拱桥。
何疏月驻足了一会。
这会积雪就连蝠池上都结了一层薄冰,白雪覆盖在冰面上,好像整个谢园都白了。
从风中连廊走过,暖红的灯笼洒在雪上,白雪变成了粉色。
还是大自然巧夺天工,这样让人心醉的粉色,是任何人工巧匠无论如何也调不出的颜色。
何疏月伸出一根手指,在连廊扶手上宝塔造型桥墩的尖端轻点。
上面那层薄薄的雪被她一碰便掉落了,露出大红的油漆。
从远处看,白茫茫一片中,唯有那一点红。
她笑了笑,干脆把那个宝塔上的雪全都拨开了,大片的红色露了出来。
想起七个月前,她还像被雪覆盖的桥墩一样,白茫茫的一片,完全不知自己心底究竟是什么颜色的。
如今,她已经拨开了那层雪。
唐姨笑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