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皮皮压脑袋,跟卡卡挤,还要听丘丘打呼噜。
现在你又抱回一只狗崽子。
叫啥名啊?
……”
江流看了一眼黑得像炭头一样的獒彪,脑子里浮现出宁瑶管他叫爸爸时,黑漆漆的样子。
“就叫瑶瑶吧。”
刚被放到床上的獒彪,听到这个名字,发出不满的哼哼声。
江流完全无视。
见来了新人,卡卡熟练的一撅屁股。
拉出一截热乎的。
皮皮抓过獒彪掰开嘴……
獒彪瞬间本能觉醒,这里竟然有屎可吃?
可太快乐了!
这队伍能混啊!
江流掩面逃走,这画面实在美到让人无法直视。
他回到自己屋里准备休息,江溪桥走进来,还轻轻带上房门。
这么多年了,父子俩基本很少说话。
每次江流回家,问的第一句话肯定是
“我妈呢?”
两个男人,没话找话都找不出来。
江溪桥坐在椅子上,掏出一根儿自己卷的烟,含在嘴里,没点。
他知道儿子不抽这玩意。
老汉憋了半天,才开口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有一天不?
你也就五六岁吧。
那时候,我还没承包灵草园呢。
在你姥爷家的灵草园子帮工。
有一年,活太多,干不完,就忘了时间。
你三姐领着你,来找我。
大冬天里,你跟你三姐俩人,穿着不合身的棉衣棉裤,那棉裤是背带的,漏了好几个洞,棉絮都飘走了。
你俩也没个鞋穿,小脚冻得发黑。
远远看去,像两个小叫花子。
那天,爹躲在灵草园子里,没敢出去见你俩,偷偷哭了好久。
然后,才下决心,要自己承包一个园子,咋也得让你们几个孩子,吃饱穿暖。
那几年,真是苦了你们。
特别是你大姐。
陈钟鼎那一家子,打心眼里没瞧得起咱家,可那时候家里还不太宽裕,我怕你大姐错过了陈钟鼎,再